酒店的頂層,所有人都驚疑不定的看著陳玄,這一刻,已經(jīng)沒有人在把這少年當(dāng)做是可以隨意踩死的螻蟻了。
別的不說,單是他和韓沖的關(guān)系,在場就沒有人敢動,更別說韓州長還為了對方而動怒,足可見這少年絕對有很大的來頭,而且,剛才給梁天軍打電話的是誰?
部長,什么部長?
可是,因為這個電話梁天軍竟敢和張副書記如此說話,這說明對方的身份遠(yuǎn)在張副書記之上!
一念至此,在場的官老爺們悄然之間和張良拉開了一些距離,仿佛是生怕被張良給連累了一樣。
那群二世祖?zhèn)兇丝桃埠芎ε拢吘顾麄儎偛趴墒菦]少辱罵陳玄。
張良的心中很震驚,雖然他不知道給梁天軍打電話的是什么人,不過僅是韓萬里就足夠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了,想到這里,張良再也顧不得其他,一臉誠懇的說道;“這位小哥,剛才是我唐突了,有得罪之處還望原諒,這逆子敢勾結(jié)特勤局一些敗類做出這等無視法紀(jì)之事,有此等下場完全是咎由自取,我張良教導(dǎo)無方,很抱歉!”
見到這里,在場的人沒有人敢說一個字,氣氛安靜的落針可聞。
躺在地上的張青親眼見到了這一幕,此刻的他內(nèi)心已經(jīng)后悔、害怕到了極點,如果他早知道陳玄的來頭這么大,別說給他一個膽子,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得罪陳玄。
看著這位變臉如此之快的張副書記,陳玄心中冷冷一笑,說道;“早這樣不就完了嗎?何必把事情搞得這么復(fù)雜。”
說完,陳玄看了看躺在地上裝死的張青一眼,不過對于這種貨色陳玄已經(jīng)沒什么興趣了,然后他又看向那群二世祖。
只是一個眼神,那群二世祖?zhèn)兗娂妵樀霉蛄讼聛恚路鹗巧玛愋舱宜麄兟闊┮粯樱椭^連個屁都不敢放。
“哼,一群自視甚高的東西,拋開你們背后撐腰的人,你們算個什么東西?記住我這張臉,如果你們想報復(fù),小爺?shù)戎!?
“不敢……”那群二世祖紛紛搖頭,內(nèi)心極其惶恐。
韓沖說道;“玄子,用不用我讓人查一查,我敢保證他們屁股上的屎絕對沒擦干凈。”
一句話,嚇得這群二世祖?zhèn)凖R齊打了個尿顫。
“不用了,走吧。”說完,陳玄又看著梁天軍說道;“梁局是吧,特勤局里面的老鼠屎你應(yīng)該能清理吧?”
梁天軍冰冷的看了李隊長等人一眼,說道;“請放心,像今天這樣的蛀蟲絕對不可以繼續(xù)在特勤局待下去。”
“如此最好!”
看著陳玄肯韓沖兩人離去,在場的眾人這時才狠狠的松了口氣,包括張良,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后背已經(jīng)被汗水給濕透了,剛才那一刻,他差一點就和自己的職業(yè)生涯說再見了!
想到這里,張良看向張青的眼神又怒又恨,因為這個逆子,差點毀了他一生,即便沒毀掉,可是在韓萬山那里留下了污點,他這輩子恐怕都別想在前進(jìn)一步了!
“梁局,剛才那個少年到底是什么來頭?”在陳玄和韓沖走后,有人忍不住朝梁天軍問道。
張良也是看向了梁天軍。
“無可奉告……”頓了頓,梁天軍淡淡道;“我只能說于我們這些人而,算是大過天!”
這句話,讓得所有人都驚駭了起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