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,不能承認。
那只是一個假設,一個猜測,抑或者,就是一份錯覺。
我不就是最容易被錯覺欺騙嗎?
就是因為錯覺,我才會一再地做錯事,一次又一次后悔。
我不能再被錯覺欺騙了,起碼不能再有這樣的錯覺。
周寒之他不愛我,他的愛人是林西西,不是我。
不過這種事跟今天的事情沒有關系,實在沒有必要特意拿出來自證,我選擇了沉默回避這個話題。
我仰頭看向孫醫師,又問了那個問題:“您的藥確實很有奇效,您的醫術這么高明,一定能夠治好他的,對吧?”
“當然沒問題,我是說過他中毒時間久,毒素深入臟腑,是需要費點勁醫治,但我也沒說他無藥可治啊。”這個孫醫師挺臭屁的,挺喜歡別人夸他,我一夸他,他就得意起來。
“我就知道,您肯定能治好他的。”我聽到這里就放心了,但我還沒有忘記捧著孫醫師,“您果然是杏林高手。”
“那是當然。”孫醫師有點飄飄然了,“我孫思達不出手則已,只要出手醫治,就一定會把人醫好,這是我的規矩。”
“那太好了。”我更加安心了。
這位孫醫師的醫術高明,又明確說了周寒之的病有得治,再加上他有這樣一個規矩,周寒之身體里的毒肯定能被排出來的,他不會有性命危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