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說沒參賽,可這兩位身邊卻一點不冷清,一位是西裝革履的霸總,一位是乖巧帥氣的弟弟,即便坐在那不動,也有不少鶯鶯燕燕湊過去。
可因為周寒之太矜冷肅穆,小姑娘最多敢過去遞個水,多一個字都沒有說,而他本人也是神色淡淡,一副守著男德的模樣。
“孟小姐是第一次玩射箭嗎?”
周聘之的聲音將我的思緒拉回。
看著手里的弓箭,我尷尬道:“之前跟吳總玩過兩次,但技巧......”
“那我豈不是勝之不武?”
“娛樂而已,”我語氣平淡,“輸贏無所謂。”
周聘之挑了挑眉,兩步走到我面前,指了指我拉著弓的手,說:“拇指的位置不對。”
他跟周寒之一樣身材高大,但形象上更強健一些,所以整個人湊近時,我有一種莫名的壓迫感。
不自覺地退后一步。
退得太急,我并沒有注意到身后的工作臺,可腰部跟桌角撞擊時,我也沒有預想中的疼。
低頭一看,竟看到了隔在我和桌角之間的那只手。
周聘之的手。
“沒事吧?”
胃里一陣翻滾,我勉強的擠出一個笑臉,緊張道:“開始吧。”
三局兩勝,第一局我連箭靶都沒碰到,射出去的箭偏到了一旁,而周聘之差一點兒射中靶心,勝負顯而易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