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我跟吳凌是一起從周寒之的別墅里離開的,那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,以至于我心緒煩躁,吳凌帶我去酒吧喝了酒。
我酒量一直都不太好,那天又喝的很急,好像很快就醉倒了,等我再醒來的時候,我人已經在吳凌家的床上。
吳凌當時給我煲了湯醒酒,卻沒有提起我酒醉后發生的事情。
現在想來,我還是能隱約記起,喝多了以后,我好像見到周寒之了。
“你當時抱著我不撒手,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控訴我罵我,還用拳頭打我,我本來以為你撒酒瘋,但是很快就發現,你是把我當成周寒之了。”吳凌繼續說道。
我想起來了。
那天,我看到周寒之就在我面前,拉著我的手說我喝醉了,讓我不要喝了,我卻跟他鬧起了脾氣,跟他吵架,質問他憑什么管我,我喝多不喝多跟他有什么關系,我現在不是他的誰了,他沒資格管我,要管也應該去管他的林西西。
我好像又罵了他,罵他渣,罵他沒有良心,罵他騙我,罵他害慘了我。
朦朧中,我記得周寒之抱了我......
酒醒以后,我都覺得我荒唐,好在那是夢里的荒唐。
可直到此刻吳凌提起那天的事情,我才明白,原來那不是夢,而我那天抱的人也不是周寒之。
我把吳凌錯當成了周寒之。
“我那是喝多了。”我臉上又脹又燙,急著為自己辯白。
“是啊,你喝多了,才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。”吳凌聲音很輕,那雙精致描畫過的眼睛卻似乎看進了我心里,“絮絮,你知道嗎,我帶你回家的路上,你抱著我就沒撒手,你的眼淚弄濕了我的衣領,你哭著說恨我,可我聽到的都是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