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越聽越糊涂,問:“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兒?”
“今早寒之帶著助理低調地去了院長辦公室,”嚴冬耐心解釋,“而且據我所知,榮域已經拿下了cbd附近的辦公樓,據同事說,他準備把其中一層劃給校企合作的相關部門用,考慮得十分周全?!?
所以周寒之不僅完成了補充協議里的后兩條,還給足了院方面子。
但明明前一晚,他還當著我們的面讓老教授下不來臺。
“對了,我聽說,下午院方還收到了其他捐贈款,”聯想到林西西的那通電話,我好奇道,“是馮小姐嗎?”
“嗯?!眹蓝瑴\淺地應了一聲,“但南絮,我事先并不知情?!?
“為母校捐款是好事?!蔽也挥芍?,畢竟,那位馮小姐的嬌蠻跋扈,我跟吳凌都是見識過的。
“我還是挺期待明晚的酒會的,”嚴冬話鋒一轉,說,“南絮,我也是校方四名代表之一?!?
“好,到時見?!?
掛斷電話后,我的笑僵在了嘴角。
我怎么也沒想到,捐贈款的麻煩,竟然是以這種方式了結了。
所以周寒之之所以會發那么大的火,是因為他已經處理好了校企合作相關內容,卻被那則新聞攪了節奏?
果真如此,這條新聞,確實是畫蛇添足了。
不對啊孟南絮,即便如此,那他周寒之也不該隨隨便便冤枉人吧。
時間一晃到了周末晚上,我跟吳凌準時來到了儀式現場,遠遠的,我便被大廳中央的布置所吸引,它雖不張揚,卻透露出一種難以喻的高雅與大氣,這無疑是周寒之獨特品味。
賓客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多,其中不乏平日里難得一見的行業翹楚和高端人士。
觥籌交錯間,我一眼就看到了被眾人簇擁著的周寒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