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西西可以說我是狐貍精,勾搭了一個又一個。
包括馮文婷也可以用異樣的眼光看我,覺得我是在幾個男人之間周旋。
任何一個別人都可以用惡意揣測我,議論我。
可周寒之,你怎么能?
“我不是......”周寒之眉頭皺的更深,他急著開口,似乎要辯解。
我卻突然笑了,再次打斷他:“沒錯,我就是不讓周總碰,因為周總你啊,就是個瘟神!”
說完,我不顧周寒之的錯愕和驚訝,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掙脫他。
他卻把我抱得更緊,急切地想要解釋什么:“老婆,你聽我說......”
老婆?
他在叫誰老婆?
叫我嗎?
剛剛說我是水性楊花的女人,這會兒又叫我老婆?
周寒之他不會以為這樣叫我,我就會開心吧?
他不會以為這樣我就就會原諒他對我的羞辱和傷害吧?
“放開我!”我渾身都止不住地顫抖,喉頭爆發出一聲低吼。
我的背后抵在回廊的欄桿上,卻不覺得痛,我極力掙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