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想到周寒之的氣性這么大,我還在跟他談具體給多少數字的事情,他就控制不住情緒,過來對我動手了。
還用那樣兇狠的目光瞪著我,質問我是不是真的要給辛苦費。
把我嚇得都結巴了:“辛苦費,辛苦費是一定會給的,不過周,周總您先別激動,具體數字咱們可以坐下來慢慢商量,咱們也認識這么多年了,您對我肯定也有一定的了解,賴賬這種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做的。”
“你還要給辛苦費!”不料,我的解釋似乎并不能安撫周寒之的情緒,反而讓他更加激動了。
他摟著我腰的手臂用力收緊,眼底的火焰似乎要燒到我臉上了,急促的帶著熱氣的呼吸撲在我耳邊,把我的心帶亂了。
我心里納悶,周寒之這是什么意思呢?我都答應給辛苦費了,還提出價位還有的商量,他怎么更生氣了?
聽他的話音,難道......他不想要我給辛苦費?
可他巴巴地跑到我家門口等著我,為的不就是跟我要債嗎?
不等我想明白,周寒之又說話了:“好啊,既然你要給辛苦費,那這個辛苦費我要自己定。”
“好,你定。”我咬咬牙,一口應下。
其實一百萬已經是我的極限了,但一百萬一晚的價位對于周寒之來說,確實有點低了,算了,割肉就割肉吧。
然而,我這句話剛說完,面前的周寒之突然低下頭來,霸道地,不由分說地,攫住了我的唇。
淡淡的煙草氣息,混合著他身上清冽的氣息,一起將我包裹,我毫無防備,瞪大了眼睛,看到他驟然放大的臉,高挺的鼻梁,以及細密的鋪在臉上的睫毛,感受著他越發急切的呼吸,被動地承受他強勢的索取無度的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