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我走到包廂門口的時候,又被嚴(yán)冬叫住:“南絮,你就這么執(zhí)迷不悟,一定要跟周寒之癡纏到底嗎?”
“我與周寒之的事情,跟你今天所做的事情沒有關(guān)系。”我站住了腳步,并沒有轉(zhuǎn)身,只是輕飄飄留下這么一句,就離開了包廂。
只是,等我走出花都,回到自己的車子里時,我卻看著腕上那只手表微微發(fā)怔。
腦海里回響的是剛才嚴(yán)冬的那句話。
我還要跟周寒之繼續(xù)糾纏嗎?
我的本意并非如此,我早就做好了決定,要跟那個男人徹底劃清界限,可我們?nèi)缃裼帜涿畹爻兜搅艘黄稹?
我甚至被迫帶上了他送的手表。
看了一會兒,我取出手機,再次給周寒之發(fā)去了消息:“周總,你的諾什么時候能兌現(xiàn)?”
與之前一樣,周寒之沒有任何回復(fù),我與他的微信聊天頁面里,綠汪汪一片,全都是我的發(fā),他這幾天,一句話都沒有回我。
看著看著,我就開始煩躁了。
我直接撥通了周寒之的電話,好在,他雖然不回微信消息,但是電話是可以撥通的。
“周寒之,你裝什么鵪鶉,一直不回我的信息算怎么回事?你是忘了你對我的承諾,還是又要耍無賴不想兌現(xiàn)諾?這樣的游戲好玩嗎,你都玩了幾天了,還沒夠嗎?”電話剛一接通,我就對著那邊一頓輸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