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忍不了了。
周寒之,他不僅是把我當工具當玩物當做他和林西西戀愛游戲里面的一環,還把我當成了一個傻子。
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傻子。
他蔑視我。
在他的認知里,我一直都是他曾經的舔狗,不管他對我做了多么惡劣的事情,只要他稍微彎彎腰,放軟點語調,對我笑一笑,甚至都用不上哄這個動作,我就會不計前嫌,搖著尾巴朝他跑過來。
忘掉他扎在我心上的傷,繼續依偎在他腳邊,依舊對他熱烈如初,甘心情愿接受他的任何要求。
所以他才會這么肆無忌憚地,一次又一次地傷害我,因為他料定,無論他怎么刺痛我傷害我,我都不會不理他。
他也料定,即便我表面上說再也不要見他,不要與他有任何糾葛,可實際上,他強硬的侵入,我還會繳械投降。
所以他從不把我的宣告當真,他依舊能夠拿捏我。
在表達歉意的手表里裝上跟蹤器,用鉆石手鐲要挾我必須時刻戴著,方便他能夠把控我的行蹤,加強對我的控制。
每一次都不打招呼地闖入我的世界,自顧自地對我下達要求,毫不在意我的感受。
可我受夠了。
我不想繼續承受這些,我也不該承受這些。
周寒之似乎是被我的表現驚到了,他訝異地看著我,眉頭微微蹙著,嘴唇微動,似乎還要說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