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昭月握住沈肆白的手,雖然有點被沈莉的凌厲嚇到,但態(tài)度堅定。
“我是他妻子。”
看向沈蘺,陸昭月一字頓一字道。
她和沈肆白沒有辦婚禮。
因此很多人只是知道,沈肆白娶了個媳婦,并不知道她是誰。
何況沈莉這樣,有自己公司業(yè)務,平常往來并不多的。
沈莉錯愕的看向沈肆白和陸昭月,像是聽見了什么天大的笑話般。
“妻子?就你這破爛項鏈玩意,一看就是個沒家底的。”
她近前兩步,態(tài)度強勢的抬手就想扯陸昭月的項鏈:“簡直就是拉低沈家檔次!”
“不是我說,就算是沖喜娶的,至少也該講究點,這一點富家千金氣質沒有的,也能拉進門。”
“姑媽!”
沈肆白怒火中燒,正要出聲,就被陸昭月拉住了。
“我們去那邊等。”
陸昭月輕聲說。
她陪同沈肆白在另一側的長椅上坐下。
男人焦急不安、緊張又強忍著火氣,反復看向急救室方向。
陸昭月的手覆上沈肆白手背。
等待的每一分每秒都被無盡的放大延長。不知過了多久,急救室的門開了。
徐教授從急救室走出,滿頭是汗。
沈肆白連忙上前,連聲音都在顫抖:“徐教授,我叔爺爺情況怎么樣?”
徐教授擦了把汗:“放心,老爺子病情暫時穩(wěn)定。只要12小時觀察期能平穩(wěn)度過,基本就沒有大礙。”
沈肆白和陸昭月這才一起松了一口氣。
沈志站在沈肆白身后,眼底劃過一絲狠意,透著不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