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內,一片嘈雜喧囂。空氣間混雜充斥著各種氣味,無不彰顯著這是一個怎樣燈紅酒綠,紙醉金迷的地方。
對易夏而,因為身份原因,這樣的場合已經見慣不怪了。初至酒吧的余映卻是有些慌張,拘謹地將易夏手牽的更緊了一些。
“丹尼,”吧臺的調酒師顯然與易夏認識,放下手中的工作,客氣地道:“點杯什么?”
“易先生,易先生,”易夏尚未回答,一個長得還算清秀的女人,嚎啕大哭著朝他們方向奔來。
波瀾不驚地將余映拉到自己身后,手搭在余映腰際。易夏落在那個女人身上的目光越發厭惡。
“不管怎么說,當初……”拉著易夏褲腳的女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,一個勁兒道:“您能不能再給我一個,陪在您身邊的機會?”
“陪?”略一挑眉,易夏語氣沉得嚇人,帶著強烈的譏諷意味:“這個詞,太抬舉你自己了。”
僵在易夏懷里,聽見這句話的余映忽然覺得,自己周身溫度冷了下去。
“丹尼,抱歉抱歉,”酒吧的管理人員得到消息,立刻快步跑來,示意兩名安保將那個女人給拖走:“打擾您了。”
“隨意處理掉吧。”看都沒再看一眼,易夏冷冷說。
“隨意處理,會是什么下場啊?”趁易夏和管理人員說話間,余映小聲詢問一旁的調酒師。
“這……”拿著酒杯的手一頓,調酒師想了想,對余映如實道:“丟到一群有需要的男人中去唄,就當成是交易物。。”
“像這樣長得還看的過去的,指不定還有幾個男人爭著要。看男人間的爭執,往往也有好戲呢。”
“是,是嗎……”聲音低了下去,搭在吧臺桌上的手指微微曲起。即使余映極力掩飾,仍是流露出了那份害怕。
心底原本燃起的那份暖意,對易夏懵懵懂懂的依戀,也頃刻間蕩然無存。
她記得易夏說過,什么對自己的新鮮感之類的。會不會有天,自己也是這樣的下場。
也是,她本該接受的,就是這樣的命運。差點因為男人一時興起,施舍給他的那么些關心,就妄想改變未來。
想到這,余映又想起前段時間小道消息的報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