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其實阿映,我才是你的男朋友。易家一直在做一些上不了臺面的實驗。至于你以為的,你的那些經歷,是易錚先前收養的一個女孩兒的,不是你的。”
楊淼的話落在余映的耳邊,字字句句如夢似幻,又十分殘忍。
“現在不要刺激她。”
一旁的實驗師提醒楊淼。
否則,余映很可能陷入先前的夢境里,再也走不出來。
……
沈肆白這一趟出差回來的很快,像是應證了他走之前允諾陸昭月的,送外賣的接受培訓花不了多久。
然而——
陸昭月還沒同沈肆白敘述近期發生的事,這份靜謐的氛圍,驀地被房間外傳來敲門聲給打破了。
“誰?”
沈肆白起身,拉開門前,想起自己回來時好像看見父親的車朝這邊開了過來。
心沉了一瞬,沈肆白緊鎖著眉,朝樓下走去。
“爸,”果不其然,沈興天停了車子,神情嚴肅地走了進來。背在身后的手攥成了拳頭,旋即又松開,沈肆白迎上前去。
“讓你去國外總部談判,”沈興天語氣凌厲,毫不留情地訓斥:“什么時候回來的?”
“一個小時前剛下飛機,準備聯系您了。”
沈肆白道。
“工作做得的確不錯,可是,你是用什么態度,拒絕了人家合作方的女兒!?”
“你知不知道談判方怎么和我說的?他們要求調換負責人,換成沈志。”越說越氣,沈興天將管家遞給自己的茶重重放在茶幾上,提高音調反問:“你讓我臉面往哪里擱?”
沈肆白沉默著任由自己父親的責備,卻絲毫不為所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