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怎樣跟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霍硯辭又頭疼又煩躁,“把保溫桶拿出去扔掉!”
周天成拿起飄著濃濃中藥味的保溫桶,“霍總,這是治什么的,你為什么不喝啊?”
霍硯辭沒好氣,“你要這么好奇,自己把它喝掉不就知道了?”
周天成:“……”
“我現(xiàn)在就倒掉。”
……
王八蛋霍硯辭,偷聽她的話,還那么自以為是!
喬時念氣乎乎地坐上了車。
詛咒他真腎虛,這樣白依依嫁了他也只能守活寡!
十多分鐘后,喬時念到達了美容院。
上去開好卡,她將房號給謝太太發(fā)了過去。
沒過太久,謝太太也到了貴賓房。
謝太太今天穿得比上次家中要正式一次,小香風(fēng)的黑色外套,加上愛馬仕的提手,既富態(tài)又有氣場。
喬時念笑著跟她招呼,“謝太太來啦。”
謝太太也笑了聲,“剛路上有點塞車,晚了點,不好意思。”
“沒關(guān)系,我也剛到,先做spa吧,我點了這里最好的技師。”
簡單沖完,兩人躺在了美容床上。
喬時念裝做不經(jīng)意地問道:“謝太太,謝總最近很忙吧?”
謝太太回:“挺忙的。”
簡單說了幾句,她們享受起了推拿。
按完摩擦完身體乳后,美容師離去。
喬時念給謝太太遞去了養(yǎng)顏茶,閑聊起來:“謝太太,您和謝總結(jié)婚多少年了,感情一定很深吧?”
謝太太扯了下唇角,“感情深不深,跟結(jié)婚多久沒有直接關(guān)系。”
大概是喬時念的錯覺,謝太太今天情緒好像有點不太對。
過于平靜了,像暴風(fēng)雨即將來臨的那種平靜。
難道,她也察覺到了謝立熊的不對勁?
還是單純情緒不佳?
“喬小姐,你今天約我是不是另有其事?”
謝太太接過茶,略帶了點細紋的丹鳳眼看向了喬時念,“有話不妨直說。”
喬時念佩服謝太太的觀察力,她不否認,“我確實有點事想說,但我不知道會不會冒昧。”
謝太太笑了一聲,“老謝被人抓到把柄要脅的事,你知道了吧?”
喬時念驚訝,“這么說,謝太太您也知道?”
“叫我涂姐吧。”涂雅麗臉上有了幾分冷誚,“謝太太這個身份,我覺得已不適用我。”
涂雅麗告知,她昨晚收到消息,才知道謝立熊做了那樣的骯臟事。
“涂姐,那您打算怎么辦?”
喬時念知道他們結(jié)婚二十來年,有親情,有孩子,有利益牽絆,離婚不是容易的事。
這就是為什么很多女人知道另一半出軌也選擇隱忍的原因。
特別是謝太太這種有身份和社會地位的人,就更加不想把自己潰爛的一面示于人眼。
涂雅麗喝了口茶,并不打算隱瞞自己的決定,“我的眼里容不下沙子,這事必須讓老謝付出代價。”
縱使只是第二次見面,但喬時念非常欣賞涂姐這種敢愛敢恨的個性。
“您考慮好了么,茗茅即將融資上市,容不得一點差錯,不然一切都會功虧一簣。”
現(xiàn)實問題終究是大問題。
為一時之氣,毀掉辛苦拼下的基業(yè),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做到。
“你想勸我忍下?”涂雅麗反問。
喬時念搖頭,“我不會勸你做任何決定。但我知道,無論你做出哪種決定,一定都有你的理由。如果有我?guī)偷蒙厦Φ牡胤剑M管開口。”
涂雅麗臉上露出了笑容,“喬小姐,你和田田一樣,都是善良的女孩。只是很抱歉,之前答應(yīng)幫你的事,暫時沒法做到了。”
“沒關(guān)系。”出了這樣的事,她不可能再投謝立熊。
“我有事要辦先走了。”
涂雅麗起了身,走到門邊,她突然回頭問:“喬小姐,如果茗茅換一種口味,你覺得還有投資的價值么?”
喬時念瞬間就聽明白了涂姐的意思。
“您是說,謝總有可能撤走自己的配方技術(shù)?”
“你想想這方面的出路和應(yīng)對辦法。”
說完,涂雅麗走出了貴賓房。
喬時念隱隱猜到涂姐的想法,又不敢十分確定。
茗茅打的就是歷史悠久、非物質(zhì)文化遺產(chǎn)的名頭,如果沒了這個,未來會怎樣,她也無法預(yù)料。
上一世,謝立熊的事沒被曝光,她也不認識謝太太,茗茅順利上了市。
這一世,因著她的改變,事情也發(fā)生了好多變化。
從spa館出來,時間還算早。
喬時念決定去趟外公家。
對于她的突然回家,喬東海非常高興。
喬時念陪著外公吃飯,隨意地問道:“外公,最近家里公司運轉(zhuǎn)得怎樣?”
“大多數(shù)事情都交給你舅舅在管,我現(xiàn)在老了,也操不動那份心了。”
喬東海感覺奇怪,“怎么了,你想進公司?那最好不過了,以后你就是m•q的御用調(diào)香師!”
“外公,我調(diào)香只是愛好,才不要把愛好當成職業(yè)!”喬時念撒起了嬌。
喬東海嘆,“唉,多可惜呀,你天分這么高!”
反正在外公眼里,她哪兒都是最好最棒的,做什么都有天分,喬時念習(xí)以為常了。
“外公,現(xiàn)在許多人都把公司交給專業(yè)的管理團隊了,我們要不要也請些專業(yè)管理人員回來試試?”喬時念問道。
“好端端的,為什么要請管理團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