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,喬時念也沒再跟莫修遠(yuǎn)貧嘴。
“我沒打算將懷孕的消息告訴霍硯辭,這個孩子我也沒打算留,不過做手術(shù)還需要等些時間,萬一霍硯辭知道了這事,我希望你不要否認(rèn)任何事。”
霍硯辭昨晚才說對她有了感情,也明確說了不想離婚。
若知道孩子的事,這個婚鐵定離不了,說不定還會讓兩家老人出面,讓她繼續(xù)搬回龍騰別墅去。
所以,喬時念想讓莫修遠(yuǎn)幫忙背下這個鍋。
“嘖,真看不出來,你離婚決心還挺大,連有了孩子都不告訴霍硯辭?!蹦捱h(yuǎn)玩味道。
“所以,這個忙你能不能幫?”喬時念問。
“要背鍋可以,但我不做虧本買賣,好處是什么?”莫修遠(yuǎn)饒有興味地問。
喬時念直接說,“沒有好處。但如果你不幫我,我會如實地告訴宋蔓,孩子不是你的,讓她也不至于那么傷心。”
“喬時念,你這是在威脅我?”莫修遠(yuǎn)冷哼道,“你可要弄清楚,現(xiàn)在誰在求誰幫忙!”
喬時念也呵了一聲,“莫少,我們這算是互惠互利吧,你難道不是一直在利用我擋著宋蔓,之前你提出的幫我離婚,就沒打算用類似的法子?”
莫修遠(yuǎn)微微一噎。
喬時念這女人有時候是真狡猾。
明明是讓他辦事,她卻掌握了主動權(quán)。
他確實有過這種打算。
眼下,對于這樣一個好機(jī)會,莫修遠(yuǎn)決定不跟喬時念計較,“行吧,我就發(fā)這一次善心。”
“有件事我得提前跟你說明。”喬時念提出要求,“宋蔓自己誤會我可以不解釋,但萬一你有其它親友團(tuán)找到我,我可撒不了謊?!?
喬時念這意思是,如果宋蔓搬來救兵,她不會再配合?
“喬時念,你讓我?guī)兔?,還敢對我提條件,你是不是太得寸進(jìn)尺了?”莫修遠(yuǎn)極其不爽。
喬時念道:“莫少,霍硯辭那邊或許永遠(yuǎn)不會知道,但宋蔓這邊已經(jīng)來威脅過我了,算起來其實我更吃虧。”
“……”
莫修遠(yuǎn)懶得和喬時念廢話了,“你入職的事,豈不又要推遲?”
喬時念道:“不用,過兩天周一了,我過去報到。等時間到了,你再準(zhǔn)我?guī)滋旒倬秃谩!?
別人懷孕怕太勞累要靜養(yǎng),她又不用養(yǎng)胎,當(dāng)然是賺錢要緊。
又跟莫修遠(yuǎn)確認(rèn)了些工作相關(guān)的事,喬時念掛斷了通話。
這一天她的情緒起伏實在太大,喬時念累極躺到床上睡了過去。
……
會議室。
霍硯辭總覺得有些煩悶,平時講究高效率的他,現(xiàn)在聽著下屬的匯報都無法集中注意力。
昨晚,他跟喬時念很有誠意地說了那么多,本以為能讓喬時念的態(tài)度有所轉(zhuǎn)緩。
可她依舊很堅決。
甚至連一點猶豫和波動都沒有。
早上他離開喬家直到現(xiàn)在,喬時念也不曾過問一句。
到底哪出了問題,喬時念怎么會變得這么冷淡。
“霍總?”
身后的周天成低聲喚他,“副總在等你的意見?!?
霍硯辭捏了下眉骨,“今天的會議到此結(jié)束,有什么事下次再議。”
霍氏幾個高層聽了臉上皆露出了詫異之色。
畢竟霍總可從沒在會議開到一半的時候叫停過,看他一臉煩悶之色,這是遇到了多大的難題?
只有周天成面不改色地收起了電腦和文件,跟著霍硯辭走出了會議室。
周天成壓根都不用猜,就知道霍總是為了喬時念的事在煩惱。
昨天下午,本還有許多行程的霍總,在打了個電話后,連司機(jī)都沒有帶,自己開車就去了喬家。
出去時分明還有幾分迫切,可今早回到辦公室后,整個人就漠著臉一不發(fā),害他都大氣都不敢出,生怕躺槍。
好在霍總一整天下來除了臉色不佳,倒沒有大發(fā)雷霆,情緒值還在穩(wěn)定范圍內(nèi)。
此時,看著boss的眉頭都快鎖到一塊了,周天成不動聲色地道,“霍總,我需要請個假,出去一趟。”
霍硯辭仍揉著眉頭,“要請多久,去哪兒?!?
周天成:“xx酒店?!?
聽到這個耳熟的酒店名,霍硯辭松開了手指,扭頭瞥了周天成一眼,“你去那干什么?”
周天成垂眸道,“太太上次在m國買了不少東西,后來為了甩流浪漢全砸在了地上,是我把它們拿回的酒店還給的太太。”
“可我今天整理行李的時候才發(fā)現(xiàn)還有袋東西漏下了,所以想抽個空給太太送過去?!?
“你手頭不是還有很多工作沒完成?”霍硯辭神色不明地問。
“是啊,估計加班都做不完,可太太的東西不送去也不行,萬一她要急用怎么辦?”
周天成一臉為難地看向了霍硯辭,“霍總,能不能麻煩你跑一趟?”
霍硯辭的俊臉上露出兩分嫌棄,“什么東西,非要今天送不可?”
周天成說:“看包裝像是洗臉儀還是美容儀,女人都愛美,既然買了應(yīng)該是急著用的,今天送過去會比較好。”
霍硯辭高冷道,“回來幾天都沒發(fā)現(xiàn),估計也沒多急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