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吳憂,你要干什么?”
穆煙完全搞不懂,她在她面前自殘的目的是什么?
這里沒有人第三個人,她的表演沒有觀眾。
正納悶,病房門開了。
傅安急沖沖沖了進(jìn)來。
“姐姐,我錯了,我對不起你。”
吳憂躺在地上,哭的慘兮兮的,就好像是穆煙把她搞成這樣的。
“穆煙,你到底對她做了什么?她受了很重的傷,你非要這么殘忍嗎?你怎么會變成這樣,我現(xiàn)在真的越來越不認(rèn)識你了。”
傅安不分青紅皂白就數(shù)落了穆煙一通。
穆煙連張嘴解釋的機(jī)會都沒有,就被他扣上了殘忍,嫉妒,無情的帽子,等他緩過來神的時候,傅安已經(jīng)抱著吳憂走了。
看著禁閉的病房門,穆煙百口莫辯,感覺自己就像一個還沒經(jīng)過審判就被腿上刑場處決了的犯人一樣。
她做錯了什么,她什么都沒做,為什么要被她們這樣欺騙,這樣戲弄?
傅安憑什么這么對她?
不愛就放手,她從來都沒有說過要纏著他,他有什么資格這樣羞辱,傷害她?
那一刻,胸口的刺痛就像被萬箭穿心。
明知道不該哭,更不該為不值得的人哭,可眼淚偏偏就是不爭氣,哪怕她緊閉雙眼也無法克制住眼淚的肆意決堤。
病房門被再次推開,穆煙抬眸望向門口,用力擦拭著眼淚,讓自己看清楚站在面前的男人。
她沒想到傅安會這么快又折返回來了。
“你來干什么?來興師問罪,來給她報仇雪恨嗎?”她冷漠的嘲諷的問著。
她已經(jīng)做好了所有的準(zhǔn)備了,無論他想怎樣,她都奉陪。
大不了就是分手,又不是沒分過手。
“穆煙,這是怎么了?怎么搞成這樣了?護(hù)工呢?你沒事吧?有沒有受傷。”
傅安看著滿屋的狼藉,聽著穆煙莫名其妙的話,一臉懵。
從她這里離開后,他回家了一趟去看奶奶。
這才剛踏進(jìn)病房,什么都還沒說,什么都沒做,不明白穆煙怎么就突然沖他發(fā)脾氣。
“傅安,算了,別裝了,吳小姐比我更需要你,你去陪她就好了,兩邊跑也挺幸苦的,以后別來了,我不需要你的博愛和左右逢源,更加不可能和任何人共享你。你走吧,別讓我瞧不起你。”
穆煙激動地沖他喊著,哪怕是撕裂了傷口,可傷口的痛,遠(yuǎn)不及心里的痛萬分之一。
傅安心里咯噔一下,腦子在那一瞬間是一片空白。
他沒想到熱搜撤的那么快,她還是看到了。
他就知道只要扯上吳憂,她就會是這個反應(yīng)。
只是沒想到,她的反應(yīng)會如此強(qiáng)烈。
“穆煙,你都知道了?”
“我沒瞎,也不會裝瞎。”
穆煙皮下肉不笑的狠狠睨了他一眼,眼中的嘲諷像刀一樣鋒利。
傅安以為她說的是網(wǎng)上看到的那些視頻,并不知道有人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演了那么一場大戲。
他知道昨晚他行事太沖動了,其實(shí)他大可以幫吳憂賠錢了事就行了,沒必要非要和那個暴發(fā)戶糾纏的。
因為他的沖動,差點(diǎn)害死霍思遠(yuǎn)。
他現(xiàn)在很后悔,可是真的沒想到穆煙會這么生氣。
“穆煙,你別誤會,我對吳憂沒有男女之情,我就是單純的同情……”
“夠了,你別再說了,我一個字都不想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