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聿風(fēng)一揮手,把包間里的所有人都帶走。
雷恩顯然被這樣的陣仗嚇到了。
直到被帶走,他還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是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。
沐陽的事情告一段落,蕭靖越回到車上,蘇沂開車送他回去。
車?yán)锏臍夥辗浅阂郑K沂不知道蕭靖越為什么這么著急對沐陽下手,但沐陽這次算是完了。
蕭靖越垂眸,看著前邊的背椅,難道真的要眼睜睜的看著歌兒忘記他嗎?
要眼睜睜的看著歌兒忘記所有人嗎?
如果不想讓她忘記,還能有什么辦法阻止這一切發(fā)生?
一路沉思到了家里,蕭靖越進(jìn)去后,大廳里沒有人。
他直接去了地下室,謝硯正在給黎歌針灸。
她清瘦的身影躺在床上,聽到他的腳步聲,她微微睜開眼看,問他說:“你去哪里了?”
蕭靖越坐下,才拉著她的手,溫柔的說:“去找沐陽,他被抓了
黎歌并不奇怪,沐陽早就該被抓了,只是和他一起的那個(gè)黑衣人,一直沒有消息。
蕭靖越看向針灸的謝硯問:“師兄,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?”
謝硯無奈的說:“沒有辦法,如果有辦法我也不會(huì)輕易的放棄,只有那個(gè)人手中的解藥對歌有作用,我們只要跟著歌兒,只要那個(gè)人出現(xiàn),歌兒就有救了
黎歌知道他在害怕,她笑得輕松自如,“蕭靖越,不要難過,這是我唯一能活下去的希望
蕭靖越靜靜的看著她不說話,直挺的鼻梁下,抿唇成直線的唇,性感迷人,那不經(jīng)意的一瞥,足以攝人心魄。
兩人默默對視,都想記住對方一輩子,想把對方的樣子,深深攜刻在心底。
黎歌說:“我讓書朗帶著爸媽還有小四寶去莊園住幾天,書朗會(huì)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們的,晏瀾他們,就由你這個(gè)爸爸親自告訴他們,而你,由我親自告訴,蕭靖越,我會(huì)回來的
蕭靖越身體里緊繃著的一根弦,在這一瞬間驟然斷裂,他聽到了自己的心破碎的聲音。
謝硯收了針,低頭看著黎歌,語氣沉重:“歌兒,我先走了,我會(huì)找到解藥的,你一定要好好的
黎歌甜甜一笑,“師兄,謝謝你!”
謝硯深深的看了一眼她,離開了別墅。
謝硯神出鬼沒,沒有人知道,他現(xiàn)在要去哪里。
蕭靖越修長的手把她拉起來,問道:“今晚是我們認(rèn)識(shí)的最后一晚,老婆,你在去哪里,我陪你每說出一個(gè)字來,他的心都在顫抖,宛若利刀硬生生破開一道口子,很疼。
黎歌靠在他懷里,仰頭看著他線條流暢的下頜,開玩笑的說:“蕭靖越,你今天沒刮胡子嗎?”
蕭靖越怔怔看著她笑,她的笑,很甜。
他目光有些出神,她還笑的出來。
“蕭靖越,別這樣,就算這個(gè)世界明天就要滅亡了,但今天還是要開心的過她伸出白皙的手輕輕的撫摸著他,線條流暢的俊顏輪廓,目光漸深,“蕭靖越,我們?nèi)γ娴膭e墅吧,我有很多話要交代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