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暖暖看著崔正俊,“你等著,我回家告訴營營你說她笨。”
崔正俊:“……”
不過,古暖暖也發愁的看著那兩人,這一對是外人無法干涉的,“正俊你餓不?”
“你想讓什么?”崔律問。
于是好友二人出門,單獨又開了一個小桌,坐下他倆單獨干飯了起來。
折騰了一天一夜,誰是鐵人啊會不餓。
“可算是知道老于為什么能心狠的頭發剃了。”古暖暖:“因為老于經歷的,比剃發還狠百倍。”
她只有靠學習改命這一條路,不狠就站不穩,本來這個社會對女孩子就很苛刻。
古暖暖又聞到了小推車上的烤面筋,過去買了十塊錢的,“五塊錢燒烤,五塊錢剁椒,咱倆別管他倆,吃咱倆的。”
于是,好友兩人果然干飯干的很暢快。
“老于也是真難,朋友這么多年,愣是沒看出來。”
古暖暖:“三尺冰封的內心,火焰是化不開的。希望尋南有辦法吧。”
她又給崔正俊遞了一根烤肉簽字,“咱倆一會兒商量商量下一步怎么辦,我聽老于的意思,這兩家她是打算送進去了。
還有她‘已婚’這件事,沒那么簡單,老于估計要在這邊多些時日,所里還有石諾白的案子不能松。
正俊,你回去,我陪著老于在這邊跑手續,石諾白的案子,反正也是咱倆在跟。”古暖暖也記掛著段營身邊也離不開人。
崔正俊想想,“也好,我不方便留下。”先是異性,再是他老婆身邊也等著他。
“你和江總說了嗎?山君和二娃還在家里。”
“娃不在家,跟著我媽出國找我弟弟和弟媳婦了。山君大了,他可聰明了,老于留下的線索還是這小臭崽發現的。給他商量商量我兒子能聽進去,就是我老公,”古小暖陷入沉思,“晚上回酒店給他打個電話,我老公有時侯其實也挺通情達理的。”
崔正俊笑了笑,“有時侯”就很有意思。
于菲錦看著過去半個小時了,她環顧四周,“暖暖和正俊怎么也不回來吃飯了?”
孟尋南:“他們在吃著。”
“啊?”
孟總長去結賬時,直接結了兩桌的錢。
“9桌和23桌的。”
于菲錦跑出去一看,23桌,兩人吃的正爽。
“咦,老于,你咋出來了?你倆吃飽了嗎?”暖問。
他們晚上住的市區酒店,孟尋南提前開好了房間,三間房,太太一間、崔律一間,他拿了一個房卡。
于菲錦看著古暖暖,“我,”
“太太,你的在頂樓總統套房。正俊在25樓,我們在17樓。”
古暖暖接過房卡,看著于菲錦和孟尋南,眨眼,再眨。孟總長說“我們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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