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臭小子!
“誒呀,老爸~爸呀,我是你兒子呀。”
古家熱鬧又聒噪,還是吃晚飯的時侯才消停。
晚上,古小寒早早跟著妻子上樓,回了臥室,“還氣呢,看我給你什么拿回來了。”
打開箱子,是她心愛的皮鞭。
古小姐的臥室,一米八的大床,平時夫妻倆睡剛好,現(xiàn)在一家四口都鉆了上去,都在聽古小暖白天的戰(zhàn)況精彩。
倆兒子都黏媽,結(jié)果一個兩個又都被他們爸爸給拽一邊了,“聽完趕緊去睡。”
“哪兒,那合通不成立,是不是就作廢了,你的當(dāng)事人是不是這些年都是自由人?”
古小暖:“理想情況下是的,但你知道任何事情不能想的太理想。”
二娃仰著小臉,被爸爸洗過澡,頭發(fā)爸爸都沒給吹,說他和哥哥頭上的幾根毛一會兒就干了,還說吹頭發(fā)太娘了。
“麻麻,這個結(jié)束了,不要接你當(dāng)事人的案子了好不好?”
古小暖:“……”
“麻麻,你為什么不回答娃娃?”
小山君說:“咱媽還想掙錢呢。”
小山君也覺得弟弟醋味老大了,江塵御把倆兒子白天脫的臟衣服都拿出來,“你小時侯比二娃的醋味還大。”
他成長時,他的媽媽也在成長。江塵御家每日都是兩個‘小’學(xué)生出門,路邊誰誤會他是弟弟,都能把這小子氣的吵架,能連著喊一路媽媽。
小時侯知道有人要搶他媽媽,穿著小涼鞋沖上去就踩那個男人的臉,哐哐兩腳下去,都把人家臉給踩腫了。
還回家不敲門就去書房找他,“爸,有人搶我媽,咱父子倆收拾他走。”
江塵御的兩個寶貝蛋子,一個都沒少遺傳霸道醋味強。
古小暖夢回當(dāng)初大兒子軟糯嘰嘰愛闖禍的年紀(jì),她雙手捧著大兒子的臉頰,“我怎么就養(yǎng)大了一個小孩兒呢。媽媽愛死你了寶貝。還有我的娃娃寶貝,你們就是媽媽的命。當(dāng)然,我最愛的還是我老公。”
江總很幸福。
隔壁臥室不是很幸福。
“洛瑾,你悶著什么意思啊?有話直接說,我給你解釋了,我是去把你軍士調(diào)走,讓你有人能用。”古小寒費心費勁花錢花心思的,到底是為了誰?不還是為了他家莽夫,以后闖禍了,有三萬軍士在背后兜底。
洛瑾看著沖自已吼的古小寒,莫名的心里委屈,委屈的眼睛紅,她抱著枕頭,一下子扔向古小寒,“不想看到你。”
古小寒一下子接住枕頭,正要和洛瑾吵,可看到她泛紅的眼眶,洛瑾覺得沒人看到自已的紅眼眶,她覺得自已淚不出來,別人就察覺不到她想哭。
古小寒喉結(jié)吞咽,他走過去,這不應(yīng)該啊,他家莽夫干的莽事兒多了去了,坐牢怕啥,她應(yīng)該沒幾天就忘了,而且她最在乎的就是軍士在她哥手中被排擠,或者,過得不好,所以自已在讓的就是幫她一點點消解這點憂慮,她犯不著生氣,這回還紅眼。
那地牢里,光斷送在她手上的人光黑網(wǎng)的都不止十個了。她更不應(yīng)該會怕啊。
古小寒看著妻子的強撐,喉結(jié)滾了滾,見到她哭,古小寒無措,語氣也軟了,“小瑾,我給你道歉,夫妻本應(yīng)該第一時間商量對策再行事的。我沒告訴你,是我的錯。”
但他一切都是為了洛瑾考慮,只是當(dāng)時他無法開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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