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劉兵知道,此刻休息室的門是關(guān)著的,事情會更嚴重,更可怕。
“我說……我說包廂里有休息室,白總可能在休息室,您要不要……?”大堂經(jīng)理被司徒慕容此刻的樣子嚇的雙腿發(fā)軟,明明剛剛還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一副要殺人的樣子。
他說錯什么了嗎?
“在休息室……”司徒慕容的眸子瞇起,一雙眸子中似帶了嗜血般的赤紅,但是偏偏又有著一股似乎能夠瞬間將人冰成渣的刺骨的寒。
司徒慕容一雙眸子直直的盯著休息室的門,似乎要將那扇門給焚燒了。
他們竟然進了休息室?
她竟然跟白易睿進了休息室?
司徒慕容既然再不想去懷疑,此刻也無法說服自已。
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在休息室里待了三個多小時還能做什么?
還能做什么
他是成年人,男人跟女人之間的事情他當然懂,而且他還是那種平時就特別肆意的男人,所以,他能想到……
“白總沒有離開,既然房間里沒有人,肯定是在休息室,可能是累了進休息室休息了,要不我先進去幫您看一下。”大堂經(jīng)理是八點的時候接的班,所以他并不知道具體的情況,前臺的登記是白易睿定的房間,沒有表明其它的人。
大堂經(jīng)理以為房間里只有白易睿一個人,雖然一個人來這兒定房間的情況比較少見,但是也不是沒有,或者人家就是想一個人來放松一下。
一個人吃累了進休息休息一下也很正常,大堂經(jīng)理真的沒有想其它的情況。
司徒慕容瞇起的眸子中寒光閃過,他剛剛一直告訴自已他要真相,他要親眼看到真相,不能有半點的馬虎。
但是此刻,他知道白易睿跟她進了休息,知道他們兩個人在休息室里待了三個多小時,司徒慕容心里卻是怕的,他怕看到……
他怕看到那樣的畫面。
他司徒慕容竟然有怕的時候,連他自已都不相信,但是他現(xiàn)在去是怕進去,怕看到……
不過此刻大堂經(jīng)理已經(jīng)進了房間,大堂經(jīng)理此刻是一點都不了解司徒慕容的心情,大堂經(jīng)理只以為司徒慕容是真的來找白易睿的。
既然司徒慕容那么堅持要進來,他們老板都已經(jīng)交待了的,大堂經(jīng)理自然要完成任務,要讓司徒慕容見到白易睿。
至于見到以后的事情就不歸他管了,畢竟這是老板都同意的,跟他一個打工的沒有什么關(guān)系。
大堂經(jīng)理既然進了房間肯定是會發(fā)出聲音的,而且他還故意的發(fā)出了比較大的聲音,他希望白易睿能夠聽到聲音自已出來,總比他去打擾的好。
不過他走到休息室的門口處時休息室里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,休息室里也沒有傳到白易睿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