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車速太快,又七拐八拐,陸清清從后座上滾了下來,摔得她七葷八素。
接著她感覺車子又突然加速,然后聽見韓堯發(fā)出狂躁的笑聲,“盛明羲,你來啊,你追不上我的,哈哈哈……”
但他的笑聲沒持續(xù)多久,陸清清就聽見“嘭”地一聲,車子受到了猛烈的撞擊,陸清清的頭不知道磕在了哪里,一下子昏了過去。
當(dāng)她再次醒來的時候,人已經(jīng)躺在醫(yī)院了。
她睜開眼,就看見七彩和八喜兩個人焦急地守在床前。
“太太,您總算醒了,嚇?biāo)牢伊恕!卑讼部吹疥懬迩逍褋恚吲d地拉住了她的手。
七彩扯開八喜,怪她沒有分寸感,然后禮貌地說道:“太太,您還覺得哪里不舒服嗎?”
“我這是在醫(yī)院?”陸清清摸了摸頭上纏的紗布,感覺頭還有點暈。
“對,您的頭部受了點皮外傷,昨晚醫(yī)生給檢查了,問題不大。”對于陸清清被綁這件事,七彩很是內(nèi)疚,她覺得要是自己能早回來一會兒可能就不會發(fā)生這樣的事了。
于是她跟陸清清道歉道“對不起,太太,我昨天回來晚了。”
“這事不怪你,是我大意了。”她壓根就不該答應(yīng)蘇小曼的約會,她怎么也不會想到蘇小曼竟然會勾結(jié)韓堯來對付她。
“最可恨的就是那個韓堯,不過少爺已經(jīng)給您出氣了。”八喜一臉解氣地說道,“聽說少爺把那個韓堯打得大小便失禁,現(xiàn)還在重癥監(jiān)護(hù)室住著呢,怕是好了也是個殘廢了。”
陸清清臉色微變,看來又是盛明羲救了她。
于是她看向七彩,問道“是你通知他來的?”
“是,我當(dāng)時看您上了韓堯的車,一時情急就給少爺打了電話,他當(dāng)時正在醫(yī)院呢,然后聽說您有事,就馬上趕了過來。”
“他去醫(yī)院干什么了?”陸清清隨口問道。
“還不是那個林黛玉的女兒病了,得了要死的病,找少爺有什么用,少爺又不是神仙,是神仙也不救她。”八喜滿臉的忿忿不平。
七彩瞪了她一眼,“就你話多。”
“誰是林黛玉?”陸清清忽然想到那個柔弱的女人。
“是少爺家從前保姆的女兒,叫林黛詩,跟少爺從小一起長大的,聽說十幾歲的時候為了救少爺被車撞殘了一條腿。
如今她女兒得了腦瘤,又剛離了婚,前幾日少爺去參加一個活動,她在那里做保潔,正好撞見,少爺見她無依無靠的,就收留了她,還答應(yīng)出錢幫她的女兒治病,也算還她當(dāng)年的人情了。”
“我看她就是想賴上少爺,屁大點事也找少爺,整天哭哭啼啼的,比林黛玉還招人煩,好像全天下人就她最可憐,什么玩意。”八喜是個直腸子,有什么說什么,像她這種直女,是最討厭林黛詩這種利用柔弱博同情的女人。
原來是這樣。
陸清清突然明白昨晚那個女人為什么假裝沒看見她了,也許她是把她當(dāng)情敵了。
這么說那個林黛詩確實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。
不過再怎么樣,那也是盛明羲的私事,跟她沒有關(guān)系。
想到這里,陸清清坐起身,讓七彩幫她辦理出院手續(xù),她要回家。
“太太,少爺說讓您在醫(yī)院多住幾天。”七彩勸道。
“你聽他的,還是聽我的?”陸清清不放心家里兩個孩子,急著要出院。
這時幼兒園打來電話,問容霈澤和容霈焱兩個小朋友沒什么沒去上學(xué)。
陸清清急忙給家里打電話,問保姆為什么沒送孩子,結(jié)果保姆說昨晚兩個孩子就被人接走了,說是帶他們?nèi)フ覌寢尅?
陸清清一下慌了,正要報警,盛明羲走了進(jìn)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