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希鳶盯著任琳暖看了許久,無奈的出聲,“那我就幫你這最后一次,不過這殺人可是犯法的,暖暖,你不要做出沖動的決定。”
任琳暖在她答應(yīng)幫自己后就不再聽她下面的話。
她現(xiàn)在滿腦子都是等自己出去后,要怎么讓任姿跪地對自己求饒。
鄭希鳶也不在意,她的目的已經(jīng)達到。
從病房出去,她去了任琳暖主治醫(yī)生的辦公室,明自己要帶她回家休養(yǎng),辦好出院手續(xù)。
……
顧家。
任姿回到家里后,正打算上樓,卻被身后的人拉住手腕。
“等一等。”
昏黃色的燈光下,男人的眉眼柔和許多,眸底醞著幾分歡喜,挑眉勾唇,“不打算跟我慶祝下今天的事情嗎?這是屬于我們兩個人的成功。”
任姿定定的盯著他看了兩秒,點頭應(yīng)下。
“我去下面拿酒。”
顧席擎往地下藏酒的位置走,幾分鐘后再上來,任姿已經(jīng)在餐桌上擺好酒杯。
擔(dān)心會驚擾到小云,她特地只打開餐桌上面的小燈。
看起來別有一種感覺。
澄紅色的酒液順著玻璃杯滑落到地步晃蕩開來,微微的酒香在空氣中彌漫開來。
任姿掀眸看向眼前的人,外套不知道被他給丟到了什么地方,袖子往上折了兩折,露出堅實的小臂,而他動作流暢干脆,無端的添了幾分美感。
這一整個流程,就是個酣暢淋漓的表演。
“顧席擎,謝謝你。”
醇厚的酒液入喉,后勁逐漸涌上,任姿眼底有些恍然,勾唇明媚的望向顧席擎,“謝謝你在那些人面前維護我,也謝謝你愿意承認我的身份。”
顧席擎往后靠在椅子上,手指在酒杯上輕敲,壓低聲音,“那你怎么報答我?”
“只要你不離婚,我永遠都站在你這邊。”
任姿眸底清澄幾秒,看著他,一字一頓道,“沒有任何條件,只要你說的我都會去做。”
心跳的速度陡然加快。
顧席擎看向她的眸色愈深,甚至想要伸手遮住她的眼睛。
太犯規(guī)了。
被這樣的眼睛看著,無論她提出什么樣的條件,他都會答應(yīng)。
但心底那股隱秘的歡喜又在提醒著他,這個人是真真切切的屬于他一個人,是他長久以來的奢想成真。
“你最好說到做到。”
顧席擎壓不住那股歡喜,干脆起身走到任姿身邊,將人打橫抱起,快步朝樓上走去。
月光透過薄薄的輕紗,落在床上交疊的人影身上。
時不時還有女人的泣涕聲。
綿軟的枕頭上面,寬厚的大掌跟纖瘦的手指十指相扣,經(jīng)久都沒有松開。
……
任琳暖跟鄭希鳶在醫(yī)院門口分手。
她出來的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,借著鄭希鳶給的錢,干脆在顧氏附近租下套小房子。
她每天都蹲守在顧氏門口。
在任姿出來的時候,暗暗的跟在她的身后,一連幾天都是如此。
這天,任姿從公司下班準備往家走的時候,那種像是被毒蛇盯上的粘膩感再度纏上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