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頭回見識到他的無恥,棘臉上難得表現出了幾分驚訝,“顧忱曄,你是打算......耍賴嗎?”
她頓了頓,一時竟想不到更合適的詞來形容他的做法。
“棘,我們再試一次,之前......”
棘抬手打斷他的話:“再試一次這種說辭適合兩個有感情、卻因為某些誤會離了心的夫妻,而不適合我們這種不止沒感情、還恨不得把對方千刀萬剮的怨侶。你如果太閑,可以去做善事,別再纏著我。”
棘轉身要走,顧忱曄情急之下拽住了她的手臂:“你留在這里,那你在國內的朋友親人,和你的店呢?那些都不要了嗎?”
棘并未說話,只似笑非笑的看著他,然而,這個神情卻比任何語都要有攻擊性。
顧忱曄心頭一震,攥著她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松了松:“......”
除了盛如故,他一時還真想不出偌大的京都,有什么是值得棘放棄大好職業前景也要回去的,他再一次意識到,自己留不住她,無論用什么辦法,她都像是握在手心里的沙,一點點在脫離他的掌控。
“如果你不想回京都,那就不回,你喜歡這里,就留在這里工作,但能不能先別移民。”
如果移民了,那意味著京都于她而,就徹底成了過去,即便回去,也只是探親、出差,停留幾天便會離去:“我知道你以前很討厭我,現在也不喜歡我,但能不能給我一個留在你身邊的機會?就把我當成一個普通的追求者?”
“不能,一看到你我就會想起以前那些糟心的人和事,一刻都不得舒心,”棘決絕的抽回了自己的手:“你們不是說愛是成全,而不是占有嗎,你瞧,我都這么煩你了,你如果真愛我,就不該再出現在我面前,免得勾起我的傷心事。”
這話堵死了顧忱曄所有的退路,怎么答似乎都不對,半晌,他才僵著聲音道:“我沒說過。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