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聞延舟,都是柳厭,都是他們四家,聯手害死了她爸爸,而且是,兩個爸爸!
聞延舟沒去碰她,只是注視著她。
街道的夜風卷起樓藏月的頭發,她的臉色極冷極冷,過了好一會兒,待這冰雪稍稍消退,他才說:“我再說一遍,我沒有逼樓賀,他跳樓,非我所愿。”
樓藏月扯了下嘴角,爭辯的欲|望都沒有,打開車門下車。
聞延舟知道她不信,也不接受不原諒,沒再說,扶著車門,彎下腰:“我知道你討厭柳厭,但這頓飯你要跟我去,這場戲很關鍵。聞太太現在是懷孕的人,等會兒知道該怎么做嗎?”
樓藏月看著他:“我為什么要配合你演戲?”
聞延舟商量著:“我可以再答應你一件事。”
“兩件。”
“一件。”
“三件。”
聞延舟好氣又好笑:“又坐地起價?”
樓藏月道:“對,如果聞總再講價,那就是四件了。”
聞延舟也上了車:“就兩件,聞太太不要得寸進尺。”
吃頓飯就能換來兩個機會,樓藏月自然不會不同意。
她已經拿到iuc密碼,商時序很快就能救出樓母,到時候,她就用聞延舟給她的機會,提出出門,離了東海岸,逃走就容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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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進了西宮的包廂,菜是柳厭點的,很難說不是故意要試探樓藏月是否真的懷孕,都是魚蝦生鮮這些味道重的東西。
剛剛端上來,樓藏月就被那味道熏得嘔了一聲。
不是演的,是真的惡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