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座還以為你們要躲到天荒地老,做那縮頭烏龜呢。怎么?終于想通了,要滾出來給至高無上的龍神王陛下當條搖尾乞憐的狗了?桀桀桀......”
那笑聲如同夜梟啼哭,又似百鬼哀嚎,聽得人頭皮發麻,靈魂深處都泛起寒意。
“呵。”
一聲平靜卻蘊含著無盡鋒芒的冷笑響起。
葉天門負手而立,身形挺拔如昆侖山巔的孤松,任憑對面魔威滔天,我自巋然不動。
他鬢角已染風霜,眼角刻著深如刀斫的皺紋,那是硬扛著泰山壓頂般壓力的痕跡。
然而,他的眼神卻銳利如電,脊梁挺得比身后的昆侖山脊還要筆直,如同一柄飽經滄桑卻鋒芒不減、隨時準備刺破蒼穹的古劍。
“就憑你這半人不鬼、靠著竊取幽冥死氣茍延殘喘的腌臜東西,也配在我華夏大地上狺狺狂吠?滾回你的黃泉臭水溝去!”
每一個字都如同淬火的鋼釘,狠狠砸進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頭,帶著寧折不彎、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決絕氣勢。
“桀桀桀桀......葉老頭,省省你那套假清高的把戲吧!”
盤坐在一頭猙獰無比、翼展遮天蔽日的金翅蠱蟲背上的“極道蠱人”,發出夜梟般刺耳的怪笑。
他枯瘦如柴、如同雞爪般的手指遙遙點向葉天門,指甲縫里滲出詭異的幽綠色磷光,散發出令人作嘔的腥甜氣息。
“聽好了!兩條路!要么乖乖滾進‘東仙之盟’,給龍神王陛下當條溫順的狗,或許還能保住你們那點可憐的人族香火!要么......嘿嘿......”
他眼中兇光暴漲,座下的金翅蠱蟲猛地張開布滿鋸齒獠牙的口器,發出一聲撕裂耳膜的尖嘯,腥臭的毒風如同實質般噴涌而出,將前方的空氣都腐蝕得“滋滋”作響。
“老子今天就拿澳島上千萬顆人頭,給你們這群冥頑不靈的東方豬玀祭旗!用你們的血,染紅這澳湖碧水!用你們的魂,點燃我蠱神的祭壇!”
“放你娘的狗臭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