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苗點點頭,只要他不將野心噴到她臉上,她也懶得挑刺,“沒錯,阿天剛才戰(zhàn)斗力你們也看見了,這跟圣階不是一個層次的,按照我們對蟲族戰(zhàn)斗力的估算,得出的結論是,這跟元首是一個層次的
此話,眾人面露震驚。
他們有些不敢相信。
元聞第一個站起來,“也就是說,只要按照你們的方法修煉,就能擁有跟元首同一層次的戰(zhàn)力?”
“沒錯
“不用說了,我接受
元聞想起了自己的帝國,想起了被元首占據(jù)的故土,雙眼執(zhí)拗,“無論什么樣的代價,我都愿意承受,只要能讓我擁有拯救自己國家的力量
燕靜靜的聽著。
他的野心眾人皆知。
但就是沒有一個人應和。
他看向了在場之人,突然笑了一聲,倒是他落俗套了。
在大局觀跟遠見上,他比不上裴天跟何苗這兩個女孩子,她們兩個手里明明握著那么強的技術,卻從來沒有想過統(tǒng)治尚未淪陷的地區(qū)。
他眼里只有大業(yè)。
忘記了現(xiàn)如今的困境是什么。
“變強這件事,沒有人能夠拒絕
齊佞說道。
裴天看著他們,面色嚴肅,“既然都不反對,那我們今晚便開始實驗,現(xiàn)在的情況緊急,我相信大家也不會在這種事情搞內訌,那么接下來,我們只需要提防蟲族就可以了
她跟何苗對視了一個眼神。
都看見了對方眼中的凝重。
短短五年,他們就不斷的敗落,唯留剩余的人在茍延殘喘。
現(xiàn)在,就連開會的地方都時不時能蹦出個元首。
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,什么時候才能是個頭啊。
在場的眾人有些心累,但更多的,是對未來的不安跟迷茫。
如今蟲族勢大,他們已然無力抵擋,能做的,就是不斷的后退,不斷的保留火種。
但這個火種能保留到什么時候,誰也不知道。
作為如今的領袖,他們心里沉甸甸的。
燕看著周圍人低落的眼神,頓了一會兒,站了起來,“各位,容我說一句,我們現(xiàn)在都已經(jīng)被逼到龜縮自保的地步,不,就連自保都勉強,我們難道還要這樣四分五裂下去嗎?”
眾人看向他。
原本的低落的神情更添了一抹沉重。
現(xiàn)在在場的各位都是所在國家的幸存者。
蟲族肆虐,將原本廣袤的土地都侵占了,很多國家已經(jīng)滅亡,現(xiàn)在都已經(jīng)分不清誰是誰了,哪里沒有被侵占,他們就往哪里躲。
他們再也沒有資格說什么,他是哪國的人。
沒有國家,他們全都只是難民。
裴天看向他,“燕,我知道你想說什么,但是抱團,總得有抱團的基礎,先不說選誰當首領是一大難題,但是現(xiàn)在這個情況下,實力差距那么大,你確定我們抱團不是被團滅,而是能夠撐起來?”
這話一出,在場的人又陷入了寂靜。
沒錯,現(xiàn)在誰都看得出來,蟲族的實力遠超他們,他們要是抱團,就給了蟲族將他們統(tǒng)一圍困的機會。
現(xiàn)在這樣分散也有分散的好處,數(shù)量多了,蟲族分心,就能夠分散它們的注意力,減弱它們的攻擊。
就相當于所有人將蟲族的攻擊平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