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寶聽到唐定說魏嫻的時候,就已經(jīng)想起自己的大名了。
但為了能加深下印象,她還是多嘴問了句。
姜平和唐定被她這么問,皆僵硬地點頭。
看起來呆頭呆腦的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暖寶說著,砰的聲把門關(guān)上。
剛關(guān)上不久,又吱呀把門打開,朝著月兒和滿園道:“你們快起來啊,跪著做什么!”
畢,再度砰的聲,門又被關(guān)上。
外頭的人都看傻了。
但這點也不影響屋里的暖寶發(fā)揮。
“我叫魏嫻,子越哥哥你記住了哈!”
她認真沖著上官子越交代了句,便筆劃在‘魏’字后面,加了個‘嫻’字。
緊接著,也跟上官子越樣,摁了個手印。
“好啦~協(xié)議生效!子越哥哥你先想想,你要拿多少的電棒和壓縮餅干。”
暖寶看著手中的協(xié)議,就仿佛在看著什么稀世珍寶。
尤其是看到‘魏嫻’兩個字時,不由自主就哼起了小曲兒。
“危險危險危險~好久不見,當你看到我出現(xiàn)……”
暖寶時高興,就忘了上官子越的存在。
等她感受到上官子越疑惑的目光時,首當年的‘痘印’熱曲,已經(jīng)被她唱了半!
“呵呵……”
想起那很難被古人理解的歌詞,暖寶尷尬得可以用腳趾頭扣出棟別墅來。
“子越哥哥,好聽嗎?我前幾天跟秀姑姑學(xué)的!”
上官子越:“……好聽,秀姑姑真是多才多藝。”
“呵呵,那是~你也不看看她是誰的人!”
暖寶干笑了兩聲,對上官子越的‘夸贊’還有些臭屁。
就仿佛,剛剛的小曲兒真是秀兒教的樣。
上官子越哭笑不得。
他當然能猜到這首小曲兒不是秀兒教的。
畢竟秀兒在他的眼里,是個極其沉穩(wěn)細致的人。
而那首小曲兒,調(diào)調(diào)十分奇怪,正常人應(yīng)該唱不出來!
不過對于暖寶的說法,他也沒有去深究。
只是認真在紙上,寫出自己想要的貨物和數(shù)量。
暖寶獨自樂呵了下,便將注意力又放到了上官子越拿貨的事情上。
這可是掙錢的大事兒啊,必須得上心!
上官子越簡直就是來送錢的。
他拿著毛筆刷刷刷寫了會兒,暖寶眼睛就挪不開了。
好不容易等上官子越把拿貨清單寫完,暖寶立馬開始算賬。
——好家伙。
——六十萬兩的貨啊!
——發(fā)財了!
上官子越呢?
瞧見暖寶連算盤都不用,只在紙上寫寫畫畫就把最后的銀子給算了出來,不免大驚。
——好家伙。
——這是什么神奇的算法?
正想開口問詢,暖寶就朝他比了個‘六’的手勢:“共六十萬兩哦?
電棒和壓縮餅干都是按照最便宜的拿貨價給你的,沒算你高價。
可由于你拿的東西太多,所以加起來就超過六十萬兩啦!
如果你確定這些貨物和數(shù)量沒問題的話,下個月就可以給你供貨。”
畢,暖寶又朝上官子越伸出小手掌:“你的銀子打算什么時候給呀?
是先給半呢,還是全部給完呢?”
“都給你。”
上官子越早有準備。
他從懷中直接掏出了張四國通用的銀票,遞到暖寶面前。
暖寶接過銀票看了看,險些沒流口水!
啊!
百萬兩?
這是百萬兩面額的銀票!
“給……給多了!”
暖寶有些結(jié)巴。
縱使她現(xiàn)在是個小富婆,每個月有不少銀子進賬。
但百萬兩的銀票,她還是第次見呢!
以往為了方便使用,百寶居交上來的銀票,大多是十萬兩、二十萬兩的面額。
最高的,也有五十萬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