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看下去,我怕會吐。”
裴晏舟仔仔細細看了一眼程博華那張老臉,六十歲的年紀,頭上都是白發(fā),臉上皺的跟樹皮一樣,那樣一個惡心吧啦的人還想玷污程溪。
想到那雙手摸過程溪的肌膚,裴晏舟簡直恨不得沖進去,拿刀砍了他的雙手。
程家,真他媽的是個糞坑,惡心的要吐。
所長也挺想吐的:“我猜他現(xiàn)在是仗著兒子差不多廢了,打算先把責任推到這個兒子身上,不過我猜他那兒子也不是省油的燈,明天應該會狗咬狗,互相推脫責任,裴總,您放心,這件案子我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,將犯人繩之以法。”
“陳所長,麻煩你了。”
裴晏舟交代了一句,才離開警局,上車。
車門關上后,司機看了眼后座整個身影都籠罩在黑暗中的裴晏舟,莫名感到一陣涼意。
總感覺現(xiàn)在的裴總心情非常糟糕、惡劣。
“裴總,我們?nèi)ツ模俊?
“和平醫(yī)院。”
裴晏舟沉默了兩秒,才開口吩咐。
車子開動時,他忍不住回想起和程溪相處的點點滴滴。
一個程蘇兩家出來的千金,不說是名門,家里也有點小錢,平日里穿著的衣服卻那么廉價,甚至連租個房都摳摳搜搜,給他花錢買個幾百塊的洗漱用品都舍不得。
還有,她對方秋那么好,他還納悶竟然有人會跟后媽相處的那么好。
甚至那次受傷,都是方秋親自去公寓照顧她。
原來如此,其實很多事都是有端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