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溪撩起眼皮,“你要是見過,我可能要懷疑你故意在晚宴上耍流氓去撩過別的女人的裙子。”
裴晏舟俊臉僵了兩秒,“不是所有的女人都穿長裙禮服的,有的女人穿的禮服比較短。”
“噢,你可真細(xì)心啊,應(yīng)該沒少在宴會上看女人的腿吧。”程溪涼涼的說。
裴晏舟無奈的道:“我在你心里就是這么一個(gè)猥瑣的人嗎。”
程溪:“......”
倒也不是。
在大學(xué)里,她也不是沒見過那些有錢的富二代,年紀(jì)輕輕的就腳踩幾條船。
但是裴晏舟一直都挺潔身自好的,雖然和夏子瑤交往過,不過她記得他說過,他沒有跟女人發(fā)生過關(guān)系。
“剛才是不是吃醋了?”
裴晏舟伸手,握住她放在腿邊上的一只小手,軟軟的。
程溪瞪他一眼,把手抽回來,“無聊,我才沒吃醋。”
裴晏舟遺憾的搓了搓空蕩蕩的手后,朝程溪挪近點(diǎn),湊她耳邊低啞的說:“對天發(fā)誓,我只認(rèn)真看過你的腿。”
“轟”
密閉的車廂里,程溪瞬間感覺身上的熱氣全沖到了臉上。
也不知是羞的,還是惱的,她用力的推了一把身邊的男人。
裴晏舟身體搖晃了一下,低低一笑,然后又忍不住感慨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