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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晏舟回去后,把陸崇禮說的話告訴了程溪。
程溪聽了笑道:“他倒是活得挺清楚明白的,倒是我小心眼了,覺得他以前是個(gè)中央空調(diào),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不一定靠得住。”
“恐怕秦箏跟你也有一樣的想法吧,崇禮說秦箏對(duì)他沒什么安全感。”裴晏舟說。
“時(shí)間長了,秦箏早晚會(huì)感覺到的。”
裴晏舟輕輕摟住懷里的女人,“那你對(duì)我呢?”
程溪仰起干凈明媚的笑臉,目光落在男人英挺的面容上,笑了,“未來一輩子還很長,看你表現(xiàn)咯。”
“我倒是想像崇禮一樣表現(xiàn),就是我還沒有娃......。”裴晏舟低頭在她唇上摩挲。
“想要娃啊。”程溪低笑,“那你好好努力啊。”
“好啊,那我現(xiàn)在開始努力了。”
裴晏舟把人壓上床。
拖鞋落在地上,臥室內(nèi)的大燈熄滅了,床頭暖黃的燈亮起,朦朧不清的燈光中,床上身影重疊,只余下令人怦然心跳的聲音......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