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懲組織好儒佛道三家辯論會,便找寧小茶說了此事。
寧小茶秒懂:“這是玩文字技巧?”
皇后只說讓狗男人去國子監,卻沒說去國子監做什么,也沒說待多久。
這是個漏洞,也是她的生機。
趙懲見她一點就通,點頭笑夸:“寧姑娘很聰明。這場辯論會,為期三天,太子殿下一心修佛,你告訴他,他沒理由不去。只要他去,遠離皇宮,沒了宮規的束縛,你的機會便來了
寧小茶也覺得是個機會,起碼能見狗男人了,而不至這么僵持著,遲遲推進不了關系。
“謝敬王殿下。我這就去跟太子殿下說
她歡歡喜喜離開了御醫院。
在她離開后,段玉卿從藥房走出來,目送她遠去的倩影,低聲問:“太子殿下會中計嗎?”
趙懲笑說:“為什么不中計?他一心修佛,沒理由錯過這場盛會。尤其明空寺還參與其中。那是他從小待的地方,總該有些感情的
段玉卿覺得有道理,點著頭,又問:“如果太子殿下是扮豬吃老虎,也在謀求帝位,王爺當如何?”
趙懲還是笑,不過,一改之前的親和,笑得陰冷嗜血:“寧小茶是一顆好棋子。自古以來,美人鄉都是英雄冢
段玉卿想到了那瓶春日歡,原來,敬王早做了打算——太子殿下不是敬王的對手,是死局之人。
他這么一想,便忍不住說了:“待王爺心想事成,可否饒她一命?”
這個“她”就是寧小茶了。
趙懲很意外:“你看上她了?”
段玉卿搖頭:“她是無辜的
趙懲嗤笑:“空有皮囊的趨炎附勢之徒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