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太囂張了!
也太欠揍了!
祁隱聽著他的話,拳頭握得咯吱響,默念十遍“為了寧小茶”,到底忍住了,沒一拳錘死他:“朕只是不想她受苦。這是你還能活著的原因。你不也是怕死,才給她下了那種蠱?段玉卿,你沒你想的那么無所畏懼!你怕死的很!”
這更像是拙劣的激將法?
段玉卿不接話,就用那種不屑的、嗤笑的目光看著祁隱,仿佛在看一個笑話。
祁隱壓抑著怒火,繼續說:“她在受苦,朕很心疼,你確實拿捏到了朕的軟肋,朕輸了,你贏了,段玉卿,朕發誓,只要你給出解藥,朕能答應的,都答應你
段玉卿聽了,似乎來了點興趣,問道:“我要你跪下呢?”
男兒膝下有黃金。
更何況他是一國皇帝,怎么能跪一個卑劣的情敵?
祁隱頓了一會,才一咬牙,點了頭:“未嘗不可
段玉卿又嗤笑了:“有什么好猶豫的呢?你把她還給我,我現在就給你跪下
祁隱被他的毫無底線給震驚到了。
他愣了一會,才喝道:“不可能!休想!她從不是你的!談何還字?”
段玉卿料到他的回答,雙手一攤:“那我們沒得談了
祁隱沒再跟他談,而是兀自說著寧小茶的情況:“她今天喝了好多次藥,是藥三分毒,定然有損她的身體。她還擔心朕的身體,不許朕為她紓解。朕叫了璋先生為她診脈,璋先生說要研究她的血,整整放了一碗。放血結束時,她整條手臂都是麻的、涼的。朕焐了好久,都沒暖
段玉卿安靜聽著,也只是聽著,面上沒一點表情,仿佛一點不在乎她。
祁隱見了,沒再說了,擺手讓侍衛帶他下去了。
段玉卿跨過門檻離開時,回了頭:“我要見她一面
祁隱稍作思量,點了頭,帶他去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