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一片驚愕,沒想到這老頭身手如此厲害。
連陳博也臉色微變,姜家竟然派了個高手保護姜天這個草包?怎么個情況啊?
身為東道主的江少大感沒有面子,一蹦三尺高,暴跳如雷地道:“老頭,你挺狂啊,敢打我的朋友!你等著,我叫警察過來,一槍崩了你!”
他立刻拿出手機,撥打電話。
“有種別走!”
幾個大少爬將起來,圍著姜天他們,一時間,雙方呈現(xiàn)膠著態(tài)勢。
“師父,要不要我給我爺爺打個電話,找找鄂省的朋友幫幫忙?”唐玲玲有點擔心。
叫警察過來,難免一番審問調(diào)解,雖不至于威脅到姜天,但至少很麻煩。
“不用。我看他們能狂到什么時候!”
姜天一派淡漠和超然,那表情就好像
坐在劇院角落的觀眾,在看話劇上演。
正在此時,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,喝斥道:“陳博,你干什么呢!放肆!”
眾人轉頭一看,只見一位年約三十的美貌女子,緩步走了過來。
她身穿一件水綠色的旗袍,腳踩錦緞繡花鞋,手腕上纏著幾圈小葉紫檀的古董佛珠,眉目如畫,氣質(zhì)空靈出塵,但腰肢纖細,飽滿的胸脯峰巒起伏,身材又熟媚之極,竟有一種煙視媚行的味道。
她根本看不清楚年齡,眉宇間有三十歲少婦的慵懶嫵媚,但似乎又有二八少女的活力和清純,如詩如畫,魅力非凡。
“蔓歌師姐,您這么快就到了?”
見到此女,陳博頓時臉色一凜,浮現(xiàn)深深的忌憚之色,陪著笑,躬身抱拳。
“我不這么快到,還不知道你小小一個外門弟子,在外面如何耀武揚威呢!”
被稱為蔓歌師姐的女子,目不斜視地走來,不屑地冷哼一聲。
“蔓歌女士,這都是誤會,開個玩笑罷了!”
江少更是不堪,一臉諂媚點頭哈腰,如忠實的老狗遇見主人一般。
啪!
蔓歌女士二話不說,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江少臉上,打得他踉蹌后退。
但江少根本不敢造次,捂著臉一臉尷尬地站在那里,噤若寒蟬。
“若你再這般胡來,我就告訴你父親,嚴懲不貸!”
蔓歌女士語氣清淡,但鳳目中那道寒光卻嚇得江少冷汗直冒,不停地道歉。
“原來,她就是神農(nóng)派首席大弟子蔓歌女士啊!”
此時,姜琳好像想起什么一般,悚然一驚,然后滿臉崇拜之色地看著蔓歌女士,就好像小迷妹遇見偶像一般。
“秋公,不好意思,都怪我們組織不利,造成了一場誤會。”
蔓歌女士展顏一笑,來到袁秋秋跟前,雙手抱拳地笑道。
“無妨!既是蔓歌女士的朋友,一切都好說!”
見姜天沒有追究的意思,袁秋秋卻是抱拳還禮,禮讓三分。
“東海峰爺這次沒來嗎?”蔓歌女士左右四顧,微笑著問道。
“哦,他俗務纏身,讓我陪這位小兄弟一起!”袁秋秋虛指姜天道。
“不知這位公子高姓大名?”
蔓歌女士施了一禮,上下打量著姜天,展露甜美微笑問道。
“在下金陵姜家,姜天!”姜天一派閑適,放下茶杯淡淡地道。
“哦,原來如此。歡迎你們來參加丹藥交流會,若有什么麻煩,只管報上我的名字……”
見姜天普普通通,不像大買主,蔓歌女士眸光閃過一片淡淡失望之色,施了一禮,轉身離去。
“哼,這次看在蔓歌師姐的面子上,饒你一次!”
陳博冷冷地瞥了姜天一眼,率領眾人,也跟著出去。
陳博走出門外,立刻快步跟上蔓歌女士道:“蔓歌師姐,您干嘛要給姜家面子!他們已經(jīng)不行了!那姜天就是個廢物!”
“你可知那秋公是
誰?”蔓歌女士坐進一輛奔馳車,冷漠地道。
“誰?看樣子好像有點來頭!”陳博發(fā)動車子,一臉不解之色。
“他原來是袁家首席供奉,內(nèi)勁高手,雖然袁家于十幾年前覆滅,但他可不是你們幾個廢物能惹得起的?”蔓歌女士冷笑道。
“內(nèi)勁高手,算得了什么?我們神農(nóng)派內(nèi)勁修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!”陳博一臉輕佻地道。
“你區(qū)區(qū)一個外門雜役子弟,也好意思以神農(nóng)派弟子自居?”
蔓歌女士皺了皺眉,滿是厭惡和不屑地道:
“來者是客。無論如何,人家是拿著入場券來的,若在外面神農(nóng)派的地界出事,還是你們幾個雜碎仗勢欺人,傳揚出去,豈不讓人笑話?”
“師姐,我錯了!”陳博嚇得噤若寒蟬,頓時一臉慚色地道。
“膽敢再犯,我殺了你!”
蔓歌女士靠在桌椅上閉目養(yǎng)神,語氣清淡,但眸光中滿是令人心悸的殺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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