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的?紅梅前輩還想將晚輩趕盡殺絕嗎?”
葉戰(zhàn)天眸光森寒,一股戰(zhàn)意澎湃而起,節(jié)節(jié)攀升。
“呵呵,你是我晚輩,應(yīng)該叫我一聲嬸嬸的,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,我自然不殺你!”
郝紅梅將枯木拐杖重重往地上一頓,冷笑道:
“但老身要讓你留在這里,讓你看清楚老婆子是怎么殺掉姜太初那個狂妄小子的!”
“紅梅前輩要親自出手嗎?”
“太好了!”
“此次姜太初這狂徒,終于要迎來滅頂之災(zāi)了!”
“哼,這小子囂張跋扈,不把我們七大家族放在眼里,早就該滅掉他了!”
她這話一出,在場的眾人都眼神興奮起來,郝紅梅太強(qiáng)大了,這次竟然出手,姜太初肯定不是對手了。
在燕京七大家族眼里,不夸張的說,郝紅梅就猶如守護(hù)神般,萬戰(zhàn)不敗。
姜太初能橫推東洋,甚至能硬撼
軍隊,但是,距離郝紅梅這種活化石的強(qiáng)者還是有差距的。
要知道,郝紅梅可是在幾十年前就踏入了神境,當(dāng)年可是能與葉天人比肩的,而且是正宗的蜀山道統(tǒng)。
只是,她一直勤修不輟,隱世不出,不為人知罷了。
而經(jīng)過這么多年吸收龍髓龍脈的靈氣,郝紅梅的實力一定更加強(qiáng)大了。
姜天才踏入神境幾年,才修煉古武幾年,論修煉資源、功法傳承、經(jīng)驗、道場,論一切,那都是無法與郝紅梅相比的,比什么什么不行,又怎是郝紅梅的對手。
“郝紅梅,你個老不死的,你認(rèn)為你能殺掉我,好,那我姜太初等你來殺!”
正在此時,一道冷酷的聲音傳來。
轟隆!一聲。
瓦片亂飛,房梁折斷,一道身影從射穿屋頂,朝著郝紅梅如閃電般撞過去。
“姜太初,你終于來了!”
郝紅梅只覺得眼前一花,下意識地就一掌拍出。
只聽轟?。∫宦暎堑郎碛邦D時炸裂開來,鮮血到處噴濺,尸塊落得到處都是。
“這就死了?姜太初竟然如此不堪一擊!”
郝紅梅心中一喜后,又浮現(xiàn)一絲狐疑。
但定睛一看,她卻大吃一驚,猛地?fù)淞诉^去,抱起那顆頭顱:“敬亭啊——!”
其實剛剛那道人影就是白凈亭的尸體,郝紅梅心神激蕩之下,一時間也沒想到這點,只當(dāng)自己親手把玄孫打死了,不由悲從心來,淚如雨下,裂開大嘴,嚎啕大哭起來:“我可憐的敬亭,我的乖乖玄孫啊,我親手把你打死了么……”
白發(fā)人送黑發(fā)人,這實在是一種莫大的悲傷,讓她承受不住,心如刀割。
“紅梅,敬亭他早就死了,你之前用精神力不也感知到了么,而且,他的尸體早就涼涼了啊……”
白天磊在一邊柔聲勸說,也是紅了眼眶。
“是,姜太初,你出來!我要將你碎尸萬段!”
郝紅梅站起身來,憤怒地暴喝,不忘記吩咐下人一句:“把敬亭的殘軀好好收拾起來,不要弄臟了,唉,這是死無全尸啊……”她忍不住又哭了一聲。
“是啊,我只是殺了白凈亭,但你卻幫我鞭尸了!郝紅梅,你夠狠的么!老妖魔之名,名不虛傳!”
姜天一步邁出,走進(jìn)大廳之中,寒聲道:“把黃靈兒交出來,不然我要滅你們滿門!”
此語一出,全場震撼,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著姜天。
見過狂妄的,可沒見過姜太初這么狂妄的,實在太霸道了。面對郝紅梅這種老怪物的存在,竟敢聲稱滅門白家,簡直不知天高地厚啊。
“姜太初,你殺了我的玄孫,還想要那小蹄子?”
郝紅梅氣得渾身直哆嗦,滿臉怨毒地盯著姜天,咬牙切齒地喝道:“哼,慢說帝城要拿她當(dāng)爐鼎,就是我們用不著她,也要把她碎尸萬段,給我玄孫子陪葬!”
“你們白家視人命如草芥,
以活人為修煉的爐鼎,就應(yīng)該被殺的覺悟!”
姜天冷哼一聲,滿臉肅殺地道:“殺了白凈亭又如何?狗一般的東西,想殺就殺,只是一個開胃小菜罷了!你不交出黃靈兒,我就繼續(xù)殺,一直殺到你乖乖交出來為止!”
“六十年來,六十年了,從未有人敢挑釁白家,你是第一個,很好很好,今天老婆子我就讓大家看看挑釁我白家的后果!”
郝紅梅催動功法就向姜天逼近過去。
“紅梅!”
白天磊一把抓住郝紅梅,沉聲道:“你盛怒之下,氣息不穩(wěn),等一等!”
“是啊,紅梅前輩,殺雞焉用牛刀,對付這種小角色,哪里還用得著你動手,晚輩幫你除掉他!”
傅紅雪雙眸閃過一道犀利的寒光,死死地盯著姜天,越眾而出,渾身氣勢節(jié)節(jié)攀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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