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因為不知道,才期待啊。
不然,他何必帶她出來?
在這不能打仗的日子,她算是他為數不多的樂子。
“反正不能這樣求。你少碰朕。”
他皺緊眉頭,目露嫌棄。
桑寧瞧著他一副良家婦女遭人調戲的樣子,被他嫌棄,也笑了:“是。都聽陛下的。”
她忽然覺得新帝有種懵懂無知的可愛,因為擅長打仗,一心在霸業上,而不通男女情愛,顯出一種矛盾的天真。
就很吸引人。
果然不同男人有不同的可愛。
不知這樣可愛的男人在床上是什么樣子。
她是色胚,還真垂涎起他在床上的表現。
雖然吃不上,yy一下也其樂無窮。
“陛下這是要帶我去哪里?還不能說嗎?”
他們現在已經慢悠悠出了皇宮,來到了直通皇宮正門的主街,也因了直通皇宮正門,這主街叫通天街,有通達天聽的意味。
通天街寬廣平坦,街兩邊的商鋪規劃得很整齊,高插的旌旗飄揚,很是繁華熱鬧。
桑寧騎著馬,沿街而過,就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,左看右看,看什么都新鮮,直看的眼花繚亂。
忽然,一個賣糖葫蘆的老爺爺吸引了她的視線。
對于這個古裝電視劇里必有的情節,她很有興趣,立刻晃了下新帝的手臂:“陛下,我想吃糖葫蘆。”
賀蘭殷瞥一眼那一串串糖葫蘆,對這小女兒的吃食,沒什么興趣,惡趣味發作,回絕了:“沒錢。”
沒錢也打消不了桑寧的食欲。
她摸了下頭發,取下一根白玉釵,喊著:“哎,老爺爺,這里,沒帶錢,能換嗎?”
賣糖葫蘆的老爺爺聽到喊聲,立刻跑了過來,聽著桑寧的話,看她一身華貴,明顯是哪家的大小姐出來玩沒帶錢,就接過玉釵,見成色不錯,點了頭,正取下三串糖葫蘆遞給她——
“駕——”
賀蘭殷一夾馬腹,追風猛然竄出好遠。
自然,那糖葫蘆沒影了。
可憐她玉釵都給出去了,糖葫蘆也快接到手里了。
功虧一簣!
狗皇帝故意的!
“陛下,你這樣太幼稚了。”
“外面的吃食不干凈。”
賀蘭殷忍著捉弄人的快慰,強作一本正經的樣子,還給出冠冕堂皇的理由:“風雀儀說你身體虛弱,要注意飲食。”
桑寧自然不信他的話,諷刺道:“原來陛下這么關心我的身體啊。我是妖妃,陛下不是想我死嗎?”
“不急。暫時留你一條賤命。”
“呵!賤命?”
她很生氣,后果很嚴重,低頭就咬他的手腕。
“嘶——”
賀蘭殷吃痛悶哼,很快抓著她的頭發,把她拽開了。
他瞅著手腕處血糊糊的牙印,怒不可遏:“你敢咬朕?”
桑寧唇角滴著血,是賀蘭殷的血,這血染得她唇色殷紅,更有狐媚之色:“我要吃糖葫蘆!”
現在是吃糖葫蘆的問題嗎!
他冷著臉重申:“桑寧,你咬傷了朕!”
桑寧像是沒聽到,再次重復:“我要吃糖葫蘆。”
賀蘭殷舉著流血的手腕給她看:“你咬傷了朕。”
桑寧才不管,第三次重復:“我要吃糖葫蘆。”
她像是小孩子,來來回回就這一句了。
賀蘭殷跟她杠上了:“你咬傷了朕!”
兩人就這么幼稚地僵持著,沒發現暗處風云翻涌。
一些隱身人群的小販、行人等快速匯聚到一處墻角:“那是公主!還有新帝!快!通知下去!做好準備!伺機行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