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蘭殷覺得有些害羞與丟人,他誤會了她,繼而徹底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。
“嗯?賀蘭殷你好端端的身上藏了個什么?”
桑寧皺眉凝視他,擔心他謀害馮潤生問道。
賀蘭殷:……
她很擔心,擔心賀蘭殷帶了兇器,想要一會再暗算馮潤生。
嗚嗚嗚,小奶狗都已經受傷了,狗皇帝好狠的心,居然還不打算放過他。
不行,她必須得好好給他上上課,告訴告訴他什么是海納百川的氣量。
“桑桑,是上次差點弄哭你的。”
賀蘭殷硬著頭皮,紅著臉低聲解釋道。
一聽這話換作桑寧怕了,深吸口氣假裝聽不出來,轉移話題道:“啊,沒帶就行,那我們走吧。”
順便桑寧悄悄的推推,遠離了小腹。
賀蘭殷嘴唇張開,呼出一口熱氣,表情有些難過,又好似開心,非常的復雜多變。
如同他之前常常夢到桑寧的時候一樣,只是這次更為真實與刺激。
一時間天雷滾滾,驚艷了所有,賀蘭殷努力的克制自己。
畢竟外面此刻還艷陽高照,再急他也不能大白天的就……
……
桑寧看著默默下去的賀蘭殷,看著他似痛苦的努力克制的樣子,噗的一聲笑了“喂,需不需要幫忙啊?”
賀蘭殷看她笑話自己,于是便語氣發狠的對她說:“沒關系,等晚上了有你哭的時候。”
“靠,恐嚇我啊你。”
桑寧抬起腳丫,做出了要踹他的動作,嚇的賀蘭殷一愣,以為她生氣了,于是忙上前哄著道:“好了,我帶你去看看他們。”
……
鹿園。
此刻大堂里,風雀儀安靜的煮茶,一旁馮潤生半赤著上身,左側肩膀纏了一圈又一圈的繃帶,滿臉的哀傷。
這兩個人很有趣,一個沒失憶裝失憶,一個恢復了記憶卻不如不恢復的好。
已經三天了,他們從醒來后面對面都一直在獨處。
馮潤生從醒來后便一句話沒有,風雀儀怕他想起仇恨砍自己,于是也沒敢主動理他。
二人足足三天里,居然一句話都沒說,像極了一個屋檐下的兩個陌路人。
與馮潤生的無所畏懼則不同,風雀儀一直在擔心賀蘭殷會如何處置他們。
呼呼呼,煮好的茶壺沸騰鳴響,風雀儀拿下后在臺案上倒了兩杯。
但他卻只是自己拿起一杯喝著,并沒有問一旁的馮潤生。
門口,突然傳來一道聲音。
“陛下萬安、娘娘萬福。”
陳進、韓朔與楚獻守在殿外,對由王誠帶路而來的賀蘭殷、桑寧躬身行禮。
殿內。
風雀儀面色一變,緩緩放下茶杯自自語道:“終于要來了嗎?只是他怎么舍得讓桑桑來?還主動見我們?”
聽到桑寧也來了的消息,風雀儀馬上察覺到了不對勁。
這并不是賀蘭殷的風格,實在太奇怪了。
不過不管他如何猜測,也只有等他們進來后才能知曉答案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