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高興。
因為。
這代表著。
他以后的路,有人走過了。
他就能夠請教江北。
以后的路,怎么繼續走。
不用自己摸索了。
所以,他高興。
但是面對陳思琦。
他卻高興不起來。
甚至。
很愧疚。
畢竟,他是答應了陳思琦。
一定幫她贏了江北。
也正是因為如此。
陳思琦才和江北對賭。
賭上一切。
賭上自己。
可是如今。
他卻不是江北的對手。
要讓陳思琦輸了。
這一切,都怪他。
所以,他覺得很自責。
對不起陳思琦。
但是,眼下又沒有任何辦法。
想了想,張之崖才嘆了口氣,說道:
“陳姑娘。”
“老夫,對不起?!?
陳思琦眉頭緊鎖,“張大師,您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好好的,為什么和我道歉了?”
陳思琦感覺到不妙。
看向江北。
卻見江北嘴角帶著一抹玩味微笑。
目光像是盯著獵物一樣,盯著她。
讓陳思琦感覺很不舒服。
不由更希望張之崖趕緊把江北打敗。
“張大師,您不用和我道歉。”
“您只用打敗江北?!?
“然后,我們兩家的恩情,就此了解?!?
“之后,我還會記您的恩情?!?
張之崖搖了搖頭,苦笑道:
“陳姑娘?!?
“不是老夫不想。”
“而是……”
“哎?!?
“老夫,對不起你。”
“我就直說了?!?
“其實,我根本就不是江北的對手。”
張之崖直說。
此一處。
全場傻眼。
都是懵逼臉。
“什么玩意?”
“我幻聽了?”
“我也幻聽了?”
“你們都幻聽了,那就不是幻聽了,張大師剛才說,他不是江北的對手……”
“我曹?真的假的?鬧呢?”
“踏馬的,我怎么感覺我們今天被邀請過來,就是被當做韭菜嘎呢?”
“張大師,您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“給我們一個說法,否則,我們絕對不會罷休!”
“對!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,不然,我們不會罷休!”
場下眾人一陣吶喊。
張之崖無奈搖了搖頭。
“陳姑娘?!?
“各位?!?
“我并沒有開玩笑。”
“而是我,真的不是江北,江大師,江先生的對手。”
“茜兒,你剛才不是說,為什么我說你以后更無憂無慮,幸福嗎?”
“就是因為,你爺爺我不是江北的對手?!?
“而你,將要成為江先生的女人。”
“跟在江先生這種高手身邊,你以后,絕對不可能被任何人欺負?!?
張茜瞪大美眸看著張之崖。
不敢相信。
江北……
比她爺爺厲害?
她要成為江北的女人?
這怎么可能?
這絕對不可能!
而聽到這里。
江北也忍不住出聲提醒道:
“張老前輩?!?
“我提醒一句?!?
“我并沒有說過,要讓張茜,成為我的女人?!?
“我們先前的賭約,是你輸了,張茜她任由我宰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