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下無人的角落,南絳愣愣地看著空青,想起當(dāng)初九爺把自己叫去書房的種種。
她跟空青講了“共生”蠱的好處。
好半天之后,才又搖搖頭:“九爺……九爺沒跟我說,他只說,除非他記起來,否則這個事情,誰也不要提起。還讓我……還讓我用我養(yǎng)的蠱王起血誓,讓我用巫族圣女的名義,朝天發(fā)誓,若有違背,巫族滅絕。”
當(dāng)時南絳都會怕。
她們巫族信仰天神,虔誠無比。
空青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南絳:“只要你把這個事情說出來,任何人都會開始心存希望,等著九爺手腕上的那一圈情絲圓滿。可是不圓滿呢,是不是天天愁著?九爺怕你說出來,給了我家主子希望,又讓她失望。”
“他不讓你說,那就是連自己都不信了,更是萬分的了解自己,不會輕易為愛折腰。自己給自己下蠱,為的就是早點(diǎn)催發(fā)情愛,去跟我家主子感同身受。就算是對我家主子無情,為了他自身情緒,也能做到不傷害。”
空青說完,難受地看著南絳:“你還要去說嗎?世上沒有不透風(fēng)的墻,你又是我家主子的人,到時候有心人利用,或者九爺知曉了,誤會了是我家主子故意給他下蠱,那怎么辦?”
南絳被點(diǎn)醒,慌得厲害:“我……我……我太笨了!”
空青看著南絳不對勁,立即抓著南絳的手腕問:“你跟誰說過這個事情?”
南絳死死閉緊嘴巴,瞪大眼睛看著空青。
空青急得低聲喊:“說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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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絳淚眼朦朧地開口:“我……我跟白澤說了,當(dāng)時……”
把當(dāng)初的事情說了一遍,南絳后悔得厲害。
她不知道,這些人的心思那樣多,那樣深,又那么的長遠(yuǎn)。
空青一聽是白澤,心中逐漸放下心來:“沒事,白澤沒事。”
這半年多的時間,白澤是個什么人,他們心中有數(shù)的。
若是白澤有異心,早就泄露出去了。
“真的沒事嗎?我以后定然聽你們的,再也不自作主張了!”南絳死死地捂住嘴巴。
空青嘆了口氣:“你本就應(yīng)該在西疆那樣山水之地,快快樂樂地養(yǎng)養(yǎng)蠱,治治人,跟在我們這些人身邊,你定然覺得累。”
南絳垂下頭:“可是學(xué)到了很多東西,我也長大了。吃一塹長一智,再給我點(diǎn)機(jī)會吧。”
“都是一家人,哪有什么機(jī)會不機(jī)會的。我只是為我家主子,你阿姐,擔(dān)憂罷了。她懷孕懷的不是時候,路難走。”空青有些難受,這才拉著南絳出了偏僻的地方,走到光亮里來。
有些好奇,才問南絳:“那蠱長滿了,是什么樣?”
南絳伸出左手,指尖落在手腕往上兩三寸的位置,繞了一圈:“情絲纏腕,同喜同悲。只要圓滿,阿姐的悲歡,九爺離多遠(yuǎn)都能感覺到。阿姐身上的苦樂歡愉,九爺也能感覺得到。”
空青感慨九爺?shù)牧伎嘤眯摹?
又有些難過,現(xiàn)在的九爺理智冷靜。
是可以去打天下了,但是不太適合談情說愛了。
所以說,最了解自己的,果然還是自己,所以九爺才做了這么多準(zhǔn)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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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青走到廊下,一屁股坐下,拿起了她雕刻到一半的一對小寶寶:“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