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次又一次警告自己,對陸之律動心,是不該有的念頭,是錯。
南初扯唇淡笑:“我說我跟蘇經年在車里什么都沒做,你會信嗎?”
他不會信,他只信自己調查的結果。
陸家一家子都生性多疑,不過也實屬正常,他們在仕途上高處不勝寒,每時每刻都要提防著,不會輕信任何人。
陸之律黑眸漸沉,“我查了下你的工作表,這周五你要去訪談蘇經年?”
“陸總對我的工作也有指教?”
“爺爺已經很反感你跟蘇經年的事情,跟蘇經年斷掉所有接觸,這是最好的避嫌方式
他嗓音不咸不淡的,甚至沒什么情緒起伏,可話音卻是不容置喙的吩咐。
并非商量。
南初手指一寸寸捏緊,強笑道:“就因為爺爺不喜歡?”
陸之律眉宇壓著慍怒,“如果你真的能把私人感情和工作分的清清楚楚,你采訪誰我都不會插手。但你顯然分不清。我對你是沒什么信任,沒有哪個男人會去信任一個心里藏著別的男人的妻子
“你要包,我愿意給。我要的,只是一個體面的陸太太,如果你給不起,也不想給,那這段婚姻就沒必要再持續下去
他要的從來不多,南初明明能給得起,他始終不明白,她為什么就是要作,要鬧。
南初站在那兒,臉色漸漸蒼白,沒了血色,“如果這周五我執意要去采訪蘇經年呢?”
陸之律唇角勾了勾,笑意很淡:“那就離婚,但我希望,你能慎重考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