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音覺得凌琛也真是一個奇葩的存在,簡直是反人類。
“江舒琴不會善罷甘休的,”凌琛淡淡地說著,“當心她對你下手。”
“對我?”林音毫不在乎,“她能對我怎么樣?我又沒有變態(tài)的嗜好。”
林音一直覺得,江舒琴在凌家被打了這么多年,是個十分可憐的角色,沒想到,她竟然樂在其中,說不定還覺得凌君承打得太輕了呢。
也難怪凌君承越來越偏執(zhí),原來都是江舒琴的杰作。
這么想想,凌君承也算是可憐人,一把年紀了,竟然被人利用,甚至死到臨頭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“她成不了什么氣候,但是他身邊那個男人,不簡單,”凌琛聲音清淡,“我會派人去查他的底細。”
“你是說,那個男人才是背后的主使?”
“嗯,”凌琛點頭,“我懷疑,他是查塔姆。”
他們抓的那個,是假的。
當然,這個,也有可能是假的。
“何東不是去查他了?結(jié)果他在南城?”林音開始為何東擔心了,這樣一來,何東不是白白受罪了?
“何東主要的目的是查那個精神病院,順便看看能不能接近查塔姆,”凌琛的語氣很平靜,“查塔姆來到南城,絕對不是為了陷害我這么簡單。”
“他就不怕被抓?”
凌琛勾唇笑了笑,“也許,他就是讓我抓他。”
查塔姆最喜歡這種游戲了,但,凌琛不會讓他如愿。
在他的底盤上,會任別人為所欲為?
“好了,不說他了,掃興,”凌琛換了話題,“畢竟今天也算是我們的新婚夜,開心一點。”
“也是,以后的事情,以后再說,先享受當下。”
林音開車去了顧家,接上小花兒回了家。
在路上,小花兒已經(jīng)睡著了。
林音將小花兒的衣服脫掉,然后放在床上,為她蓋好被子,然后下了樓。
客廳里,凌琛打開了一瓶紅酒,然后拿出兩個酒杯,與林音相對而坐。
“你不是不喜歡喝酒?”林音笑著,“今天怎么主動要喝酒了?”
在夜總會里,他喝了不少酒,雖然沒有醉,但他本質(zhì)上是不喜歡喝這種東西的。
“喜酒。”
林音拿起酒杯,向他,“凌琛,祝賀你。”
“嗯?”
“祝賀你把我娶回了家。”
凌琛笑著拿起杯子與她碰杯,“同喜。”
他們,就這樣成了一家人。
名正順的一家人。
人在開心的時候,就容易多喝酒,而林音覺得酒好喝,多喝了幾杯,就覺得自己有些醉了,看著凌琛都有些搖晃了。
“醉了?”凌琛坐在她身邊,扶著她的身體。
“你怎么那么能喝啊?”林音靠在他的肩膀上,“你在夜總會里已經(jīng)喝了那么多酒了,我一口都沒喝,現(xiàn)在怎么我都頭暈了,你還這么清醒啊?”
凌琛輕笑著,“大概是因為心情好吧?”
“我不喝了,”林音在他懷里蹭蹭,“我要去睡覺。”
“好。”
“你抱著我去。”
“好。”
凌琛將林音抱起來,低頭看著她,唇角帶著寵溺的笑容。
他從來沒想過,日后的自己,會這樣的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