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老伙伴趕緊跳上車,輕輕地晃動了一下馬韁繩,四匹馬便慢悠悠地朝前走。
葉靈梧還停留在原地,盯著坐在馬車上悠閑自得的溫復(fù)齊。
越是靠近,他的心里面就越是震驚,在馬車跟他擦肩而過的那一刻,他的瞳孔都跟著放大了,心里瞬間經(jīng)歷了一場地震。
“少爺,你沒事吧?”
掌柜的跟出來,看他臉色慘白無比的樣子,嚇得趕緊上前將他攙扶住,手很是自然地就搭上了他的手腕。
葉靈梧瞬間將自己的手抽回來,“我沒事,你幫我備馬。”
“少爺,您不是才剛來了兩日?老谷主讓您在這里呆夠一個月啊。”
葉靈梧還是盯著馬車的方向,眼底的情緒深邃又復(fù)雜,一時之間根本就看不出他在想什么。
“我只是去確定一件事,明日或者后日就回來,放心吧,不會讓你在老谷主面前難做。”
掌柜的看他這么堅決的樣子,也只能是按照他的意思去做。
……
馬車內(nèi)。
風(fēng)夜北本就內(nèi)力高深,走出去很遠,都能感覺到有一種極為熱切的目光,如影隨行。
“看來那小子的確舍不得你離開。”
云滄鸞沒好氣地說道,“我就是這么人見人愛,花見花開,某些人羨慕嫉妒恨吧。”
風(fēng)夜北冷嗤,“本王會嫉妒你?”
云滄鸞頓時揶揄,“喲,見過撿錢的,沒見過找罵的。”
風(fēng)夜北:“……云滄鸞,本王看你是在王府之內(nèi)沒有在乎的人了吧?”
云滄鸞故意地吐吐舌頭,“怎么,王爺還想打我?你倒是動手啊!”
風(fēng)夜北捏了捏自己的拳頭,眼底跳躍著火星,但下一刻,他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,忽然就不生氣了,還笑了笑。
“大白天的,就讓本王打你?”
云滄鸞下意識反駁,“難不成,打人還要挑晚上?”
話說完,忽然就意識到自己不對勁了。
她當(dāng)即看向狗男人。
果然,狗男人在憋笑。
好想拍死他啊!
但是打不過。
云滄鸞覺得自己早晚會被狗男人氣死。
索性,她直接看向馬車外面,眼不見心不煩吧。
馬車經(jīng)過熱鬧的長安街,有一家酒樓正在更換牌匾,有人踩著梯子正在將牌匾放上去。
她忽然一拍額頭,“我怎么沒想到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