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滄鸞抿抿唇,轉頭坐在床上,靠著軟被,還翹起了二郎腿。
“看來你還是想瞞著我嘍?”
“那還不如早點洗洗睡。”
風夜北:“……”
他有什么好瞞著的。
之前不說,是因為這死女人認定的事情就是一根筋,根本聽不進去別的話,他不想自討沒趣。
如今死女人的腦子像是開光了,他沒有必要一直隱瞞。
“本王去了京兆尹。”
云滄鸞剛想問外面不是有守衛嗎,但轉念一想,他們給夏仁帝的奏折已經送上去,很快懷王府就會解封。
再加上風夜北本身就是高手,想要避開那些守衛也不難。
到了嘴邊的話瞬間咽回去。
“阿玉那邊帶人去了葛府,葛爭流病了,阿玉親眼看到他虛弱地躺在床上?!?
云滄鸞蹙眉,神色有點凝重,“難不成,也是鸚鵡熱?”
若葛爭流病而不自知,只怕這病會在整個京城流傳。
到時候,場面只怕是控制不住。
畢竟一個監獄,一個懷王府,她能顧得上來,可若是上百上千,成千上萬,她就算變成機器人,也忙不過來。
風夜北搖頭,“據說只是普通風寒,如今已經好轉,并且葛府內并無其他的人染病。”
云滄鸞不由松口氣,“他人還怪堅強嘞。”
別人養鸚鵡全府都差點沒命,他就只是感染風寒。
“目前不能確定是不是他投毒,本王已經讓阿玉去查葛爭流跟朝中各位大臣是不是有往來關系?!?
云滄鸞想起祖母壽宴那天,葛爭流雖然是白身,但跟達官貴人坐在一起,卻是談笑風生。
想必,他們私底下的關系也不錯。
最起碼,是經常見面的。
“沒了?”
云滄鸞想著這件事想了好一會兒,卻沒有聽到狗男人繼續說,不由疑惑地抬眸。
風夜北一臉坦然,“目前還在調查之中,等有消息,本王不會瞞著你。”
云滄鸞立刻“寬容”地點點頭,“我哪有那么小氣,不用特別解釋一句?!?
風夜北:“……”口是心非的死女人。
他咬了咬后槽牙,沒好氣地問,“你呢?查到什么了?”
云滄鸞站起身來,喝了幾口水,“我今天給府內所有人復診,問了一些消息出來,不過都是小事,王爺感興趣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