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挨了德妃一個巴掌。
現在那巴掌印雖然不明顯了,可還是火辣辣的疼。
懷王妃沒有點破,只是極為同情地拍了拍易嬤嬤的胳膊,“在宮里面當差多有難處,嬤嬤要對自己好點。”
說完,這才慢慢地朝著德妃居住的地方走去。
牛嬤嬤想說點什么,但是看到易嬤嬤滿臉淚水的樣子,最終無奈嘆息一聲,快走了幾步,追上了懷王妃。
……
宴會當天的一大早。
云滄鸞起來的時候,才發現狗男人又是一夜未歸。
講真,這種夜不歸宿的男人,真想家暴他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了她心中所想,狗男人當即掀開窗戶跳進來。
云滄鸞已經習慣,所以倒也不怕,只是無奈地掃了窗戶一眼。
“等咱們走了,二皇兄一定會懷疑他家窗戶的質量?!?
風夜北一晚上都在外面,如今回來,頭發跟衣服上還沾染了不少露水。
他這么狼狽,死女人都不知道關心一句。
他甚至都不如那個破窗戶重要。
他當即上前,拽住了云滄鸞手腕,將人按在了床上,當即起身而上。
云滄鸞:“?。。 ?
大白天的,他想干嘛!
“本王倒是不知道,王妃居然能掐會算?!?
云滄鸞:“……你在說什么莫名其妙的東西?”
“你說葛錚流是南疆細作,他還真就是了,本王是不是要謝謝你?!?
云滄鸞瞬間get到了他的意思,“你是說,你找到證據了?”
她的眼睛瞬間亮起來,“那就不用等了,讓二皇兄再去找人請他,咱們的人立刻埋伏,只要他出現,無論在什么地方,直接抓住!”
風夜北:“……”
他這么一個大活人送上門來,還已經上了床,死女人居然只想著抓細作?
他氣呼呼地起身,抓住桌子上的茶水就猛灌了好幾口。
云滄鸞看他如此的莫名其妙,皺皺眉想了一下,瞬間恍然,“你不想讓懷王難過吧?沒事兒,我去跟懷王說,不讓你為難?!?
風夜北:“……”
“本王就不該回來!”他氣的將茶杯砸在桌子上,抬腳離開。
云滄鸞:“???”
這狗男人是更年期提前了嗎?
怎么還喜怒無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