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管家因為那個鬼面神醫的突然離去而焦頭爛額,外面的小廝前來稟報,迎娶鎮南王妃的喜轎已經到了王府大門前。
“快去,打開王府正門迎接王妃進府。”管家并沒有計較夏清姿為何晚來,帶著小廝急匆匆的離開。
夏清姿是為了沖喜才嫁到王府的,既然是沖喜,鎮南王府的管家當然重視。
喜轎進了鎮南王府,最后停在了鎮南王居住的主院前廳。
有人扶著夏清姿下了喜轎,一條長長的系著花球的紅色喜帶遞到了夏清姿的手里,只不過另一端是被綁在公雞腳上的。
前廳布置成了喜堂,看著喜慶,實則死氣沉沉。因為鎮南王病重不起,也因為鎮南王和夏清姿敏感的身份,所以并沒有人前來祝賀觀禮。
除了能聽到司儀按著大婚禮儀的步驟高喊的聲音,那些下人都緊閉著嘴巴,沒有一絲喜慶開心的表情。
夏清姿手里緊緊抓著那條喜帶,和那只公雞拜了堂,最后被送入洞房,全程也沒再開口說過一句話。
而洞房,就是鎮南王居住的寒水堂。
夏清姿被丫鬟擺弄著坐在床上,直到最后一個下人出去并安靜的關上房門。
確定房內沒人之后,夏清姿自己掀開了蓋頭。
喜房內并沒有張燈結彩,沒有一點迎親的喜慶顏色,只有桌上擺著的合歡酒和“早生貴子”在無聲的像人訴說,這里是新房。
夏清姿整整巡視一圈之后,目光終于落在了毫無知覺平躺在床上的鎮南王身上。
床上的人只穿了一身錦緞里衣,但仍然能看出挺拔偉岸的身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