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認真的？”

天鷹眼中充斥著錯愕驚訝的神色，哪怕是到現在，他都沒想到這逼崽子如此囂張，還口口聲聲說什么打敗秦無雙算什么？

你說算什么？自己輕而易舉打敗了秦無雙，你不會真以為秦無雙是個垃圾吧？簡直big膽，怎么會敢這么跟自己說話的！

“八年時間，你消耗了菊門多少的資源？菊門吸了多少血培養了你，你睜眼閉眼就是喂到嘴邊的資源。”

“你有什么好叫的？”

“秦無雙呢？被多少人孤立，你心里沒數兒？他一邊要守北關，一邊還要遭受你們這群雜種的詆毀和針對，別說他自己的資源了，北關這八年來，京都這邊有給過多少次補給？”

“一個踩著一座金山，一個一無所有硬抗所有，你裝個什么？”

“在你這個位置，就是一頭豬，八年時間，也能修煉成人了。”

“成就你的是平臺，不是你自己，懂？”

秦羽毫不吝嗇罵道，雖然有些夸張，不能否認這個天鷹本身就有不俗的天賦，但背靠一派，不愁任何資源，這也是事實。

北關被所有人孤立，秦無雙被所有人視為眼中釘肉中刺，這也是事實。

看起來秦羽是在罵天鷹，但其實是故意說給秦無雙聽的，主打一個側面安慰，就是這么貼心。

“你小子、”

秦無雙苦笑一聲，“輸了就是輸了。”

誠然，秦羽的話，從一定角度來說的確沒錯，但這八年來，他的確力不從心，邁不過桎梏，這與天賦和心境有關。

放在過去，放在那個意氣風發，不可一世，敢叫黃天換青天的秦無雙，就算是全世界與他為敵，他也能披風破浪，橫掃一切邪魅，叫天下人折服。

但現在，他知道的多了，看到的多了......他時常會問自己值得么，在這樣的狀態和前提下，蹉跎了歲月，荒廢了天賦。

“沒所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