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垮著肩膀坐在椅子上,“那就難辦了。”
她沉默了一會兒,一拍手,道:“你現(xiàn)在最重要的就是養(yǎng)身體還有恢復(fù)靈力。這件事先放在一邊,我去想辦法。”
把壓在心里的事情說了出來,楚螢心頭的郁氣消散了不少。
她淺笑一聲,“你能有什么辦法?”
程鳶翻了一個白眼兒,倨傲道:“你別小看我,我畢竟比你多活了幾千年,見過的人和事,比你吃過的米都要多。”
說完,不等楚螢說話,她唰的一下就飛走了。
楚螢:“……”
眨眼間,程鳶唰地又飛回來了,她雙手叉腰,對楚螢道:“對了,你幫我關(guān)注一下孫雅靜那邊的動靜,等我回來,你一定要仔仔細(xì)細(xì)的告訴我。我可不想追了全程,卻錯過了最精彩的結(jié)尾。”
說完,她又不等楚螢說話,再次消失。
楚螢:“……”
三天后,楚螢出院。
她背上的傷已經(jīng)好得差不多了。
羊黛親自過來接她出院,抓著她的手,親切溫柔地道:“洛洛啊!你現(xiàn)在住酒店太不方便了,不如和我們一起住一起。”
“媽,她不方便。”宋知南走過來,“不過住酒店的確不方便,我給你在帝京買了一套大平層,房間多,也安靜,適合很多人住。”
楚螢想了想,也覺得住在酒店不方便,就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“好!就當(dāng)那一個億我買了這個。”
宋知南也沒推辭,直接把楚螢他們送到了地方,又介紹了一下房間,才帶著意猶未盡的羊黛離開。
才走出來,羊黛就拍開兒子的手,“說你榆木腦袋還是在夸你!讓洛洛住在我們家,不是給你們制造機(jī)會嗎?”
宋知南:“她喜歡獨(dú)居。她對我們也不熟悉,讓她住在我們家,她會不自在。”
“不熟悉,就是要常常呆在一起,才會熟悉啊!”羊黛氣得擰了一下自己兒子,又無奈的呼出一口氣,“隨你隨你,到時候你孤獨(dú)終老,可千萬別怪我這個做媽的沒有給你出主意。”
大平層。
宋知南為楚螢安排的這個大平層,裝修是輕奢風(fēng),到處都充斥著高科技的味道。
華婉都忍不住感嘆道:“原來這個社會的有錢人,都已經(jīng)開始用這些了嗎?”
楚家是有錢,可是和霍家比起來,那真是不夠看。
宋妙妙也開心的在屋子里轉(zhuǎn)圈兒。
華婉突然一拍手道:“完了!小姐都出院了,鳶鳶都還不知道我們已經(jīng)搬出來了。她不會找不到我們吧!”
楚螢:“不會。我給她留了符紙,如果她真的來找我們,就會知道我們在哪兒的。”
當(dāng)天晚上,楚螢睡得正熟,突然就察覺到了一股強(qiáng)烈的陰氣。
她唰的睜開眼睛,手上猛地出現(xiàn)一張符紙。
“是我是我!怎么你還想滅了我啊!”程鳶躲在墻角,怒視著楚螢。
楚螢:“……”
她收起符紙,打開了燈,看著程鳶,“你回來了?”
皺眉看著程鳶身上濃烈的陰氣,“你去什么地方呢?”
“沒什么!就去了一個道士的墓,找到了這個!”她從兜里摸出一個巴掌大小的琉璃瓶。
琉璃瓶上刻著各種符咒,瓶口用紅色的塞子,塞子上掛著八顆做工精致的鏤空鈴鐺。
楚螢接過琉璃瓶,仔細(xì)地看了看上面的符文,“這個符文沒見過。”
“當(dāng)然了,這是幾千年前,非常厲害的一個道士親手畫下的符文。”程鳶湊到楚螢面前,揚(yáng)了一下眉毛,“你知道這個瓶子,是干什么用的嗎?”
“封情!”
“對!不愧是你!這就是封情琉璃瓶,據(jù)說可以把感情封在瓶子里。”她晃著瓶子,“讓宋知南把對你的感情封在瓶子里,他就能給予你愿力了,你就也能逃過死劫了。”
“我是不是很厲害?”
程鳶一副要得到夸獎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