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!”黃勇皺眉,“的確是我花了大價錢才挪過來的。”
“血棺的確沒有動過,而且血棺還和之前有很大的差別,對嗎?”
黃勇想了想,點頭,“我看過直播,現(xiàn)在的血棺和幾十年前相比較的確不會有很大的不同。”
楚螢盯著黃勇,“當(dāng)初你不僅挪動了血棺,還做了別的事情,對嗎?”
黃勇沉默了。
“爸!”
黃勇只好道:“那個大師問我想不想借運,我就說想,然后……”
“然后你拿了一根遺骨出來,塞進了棺材里,是嗎?”
黃勇聽出了楚螢話里的寒意,也不由得慌了,“這有什么不對嗎?那個大師說,把我家人祖上的遺骨塞進去,就能吸收那一家的氣運,靠著血緣關(guān)系,氣運落到我們的身上。”
“這有什么不對嗎?”
黃烈在旁邊聽著都覺得很不對勁兒,“爸,什么遺骨?你……拿的是誰的骨頭啊?”
“你爺爺?shù)陌。∥揖腿×艘桓銧敔數(shù)墓穷^,交給那個大師,讓他塞進棺材里了。”
黃烈:“……”
取了一個骨頭!
塞到棺材里。
怎么想怎么詭異。
“大師,這有什么不對嗎?”五816○.
黃烈緊張地問道。
楚螢站了起來,“你們和我一起去看一眼,就明白了。”
“現(xiàn)在嗎?”
看著外面快要落下的太陽,黃烈有點兒擔(dān)心。
“嗯。”
相較于黃烈的擔(dān)憂,黃勇呼出一口氣,拍板道:“去,現(xiàn)在就去!我倒要看看,那個棺材里到底是什么東西!”
黃烈見父親堅持,就只好去安排車子了。
等車子安排好,他們一行人再次開車,回到了荒廢的建筑物內(nèi)。
此時,宿向陽他們已經(jīng)全面接手了的靈棺。
等他們到的時候,的靈棺上已經(jīng)貼滿了符紙。
“怎么帶人過來了?”
薊宰走過去小聲和宿向陽溝通了幾句。
宿向陽就讓部門的人員退后。
黃烈推著黃勇來到的靈棺前。
的靈棺外拖著的八條鐵鏈也都被符紙纏繞住。
天色漸漸暗了下去,宿向陽讓人架起了探照燈,燈光一照,血紅色的棺材更加詭異瘆人。
楚螢走到棺材前,看向黃勇和黃烈父子,“我現(xiàn)在要開棺了,開棺之后,棺材里的東西就會出來。”
黃烈不解問道,“大師,這里面的……應(yīng)該是臟東西吧!你為什么要把我們叫來啊?”
“不叫你們,這里面的東西除不掉。”
楚螢手下一揮,清絕劍出現(xiàn)在她手上。
她對著黃勇道,“需要你的血。”
黃勇:“……”
薊宰遞過來一把匕首,黃勇拿著匕首在自己掌心劃了一道,鮮血從里面沁出來。
一張符紙凌空飛來,直接接住了滴落下的鮮血,再次飛回到楚螢的手中。
她將符紙在清絕劍上一抹,上面立馬鍍上一層血紅色。
楚螢走到的靈棺前,一只手扣著棺蓋,“我要開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