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之前不是說,要逼楚苒去見她背后之人?現(xiàn)在還用找嗎?”
楚旌也從激動之中回過神,他皺眉,“她影響我們,是像你說的,靠的是夫妻名義,共享氣運(yùn)。”
“那你呢?”
兄弟幾人都想到了之前宋千雅說的話。
“你和我們不同。我們的生辰八字都是被月老紅線綁著,而你的生辰八字卻是在她的人形牌的后面。”
越往下分析,楚恒的臉色越難看。
“她對你的影響,是不同的。”
“洛洛,這個符文,能解開她對你的影響嗎?”
楚螢沉默了,她搖搖頭。
楚恒松開手,“那就還是按照之前的計劃,逼迫楚苒去見她背后之人。如果你擅自解開了對我們的符文,很有可能會打草驚蛇。就算逼迫楚苒,她背后之人,也未必會見她。”
楚螢垂眸好一會兒,才抬起眼眸,“大哥,你不想和大嫂兩個人結(jié)婚嗎?”
“想,怎么不想。做夢都在想。”
楚恒語氣悵然,可悵然之后,又格外堅定的道,“洛洛,按照原計劃實(shí)施。”
“不能我們的都解開了,就只留你一個人的在她那兒。她的性格……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來。”
越想,楚恒越覺得自己的決定是正確。
“她性格偏執(zhí),占有欲強(qiáng),一旦得知我們?nèi)疾皇芸亓恕6氵€在她的手上……”
楚旌也皺著眉頭,“就按照大哥說的來。”
病床上的楚湛也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“反正……我們也這樣了。只要……遠(yuǎn)離她,就還好。”
楚螢微微蹙眉。
她抿著唇,“她行事比我們想象當(dāng)中要穩(wěn)重的多。”
楚苒比她想象當(dāng)中要沉得住氣。
莫里斯的玉牌被毀,她沒有任何反應(yīng)。
宋千雅闖入她的暗室,她也沒反應(yīng)。
就連……現(xiàn)在被趕出了楚家,她依然按部就班的拍戲接廣告,絲毫沒有慌亂的去聯(lián)系她背后的人。
“如果真要逼迫她聯(lián)系背后的人……還不知道……”
楚恒卻冷笑一聲。
正在他要開口的時候,門口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,病房里的人表情都微微一變。
很快,病房門被推開,楚苒一臉笑意的走了過來,身后跟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。
“三哥,菀菀來了,你怎么也不和我說一聲。”
楚湛一看跟在楚苒身后的管菀,背脊立馬挺直,面色上露出了些許的慌亂。
只是在接觸到楚旌警告的眼神之后,他才慢慢的放松背脊,整個人靠在床頭,“她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,為什么要告訴你?”
“洛洛也在啊!”
楚苒幾乎是扯著管菀把她拉到了楚螢的面前,“洛洛,你還不認(rèn)識菀菀吧!她小時候可是在家里住了好幾年,后來被外公外婆接走了。”
她把管菀推到了前面來,“菀菀,快點(diǎn)兒和洛洛打招呼啊!洛洛也算是你妹妹。”
管菀長相清秀,眉眼都很秀麗,她輕輕的扯過自己的胳膊,對著楚螢點(diǎn)了一下頭。
楚螢還沒說話,楚苒就輕笑一聲,聲音雖小,卻還是湊到楚螢的面前,“洛洛,你別怪菀菀呀!她小時候出事了,嗓子壞了,說不了話了。”
“哎!”
病房里的人表情都發(fā)生了微妙的變化。
只有楚苒一臉惋惜的模樣,“菀菀之前聲音可好聽了,小時候還上過電視臺的節(jié)目……可惜了!”
楚旌走了過來,打斷了楚苒的話,“苒苒最近不是很忙嗎?怎么有空來看阿湛?”
楚苒淺笑一聲,眼神掃視了病房里的每一個人,“大家都是兄弟姐妹,你們聚會,我怎么能缺席呢?”
“雖然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是楚家人了,但是我還是你們的好妹妹,不是嗎?”
她雖然在笑,可是眼神卻冷的出奇。
“妹妹來看哥哥,不是很正常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