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凱提著開山刀攔在祭壇前,刀刃劈開三道鎖魂鏈:“老東西!今天是老大的喜日,你非要找死?”
他胸前的純金虎頭鈴突然發燙,那是江河暗中輸送的靈氣,在警告他眼前的敵人比想象中更危險。
“喜日?”
殿主抬手揮出黑幡,十二道尸毒煙霧在賓客席間炸開,“當年我兒子被你們砍斷三根手指時,可沒人說是‘忌日’。”
他盯著江河護著林初雪的手,疤痕累累的臉扭曲成獰笑,“不過沒關系——我今天來,是想送你們一份‘大禮’。”
話音未落,蘇沉舟突然掙脫鎖鏈,掏出藏在齒間的毒針撲向林初雪。
但他剛邁出半步,就被金紋凝成的鎖鏈釘在墻上,毒針“當啷”落地,在大理石地面腐蝕出青煙。
江河甚至沒回頭,只抬手輕揮,蘇沉舟的雙腿便傳來骨骼碎裂的脆響,慘叫聲中,他看見少年眼中倒映著自己渺小如螻蟻的身影。
“殿主大人真是好手段。”
江河轉身時,龍形虛影已覆蓋整座教堂,鱗片投下的陰影讓玄冥殿眾人臉色鐵青,“不過你搞錯了一件事——”
金紋順著地面爬上殿主的拐杖,將其碎成齏粉,“今天敢在我婚禮上見血的人,我會讓他的血染紅整個玄冥殿。”
教堂彩窗的碎玻璃扎進純白地毯,江河擋在林初雪身前的瞬間,聽見她婚紗撕裂的輕響。
三百名黑衣人呈扇形包圍祭壇,鎖魂鏈拖在地上的刺耳聲響中,玄冥殿殿主松開拄著拐杖的手——那根本不是拐杖,而是半截包著黑布的槍管。
“虎凱,當年你爹像條狗一樣跪在我面前時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