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明知故問。”靳寒黑著臉,不悅地答道。
“沒有,我是真的不明白,我從來就沒想過要和向晴爭你,你一開始看到她長得像陶雪,又知道了她移植了陶雪的心臟,對她不應(yīng)該很不一樣的,對,你還和我承認(rèn)過,你對她確實是不一樣的,怎么到最后全部都變了?”我越說越覺得難以理解。
我重生后,好像并沒有做出什么爭奪靳寒的事情,我最多就是給他們使點小絆子,想要他們的愛情道路上,多幾顆絆腳石罷了,如果連這點事我都不做,那我重生后的上帝視角,毫無意義。
我自認(rèn)為我做得不過分,完全不足以拆散兩人。
我越是說得認(rèn)真,靳寒的臉色越是難看,因為我的每一個字眼,都在敘說著他對我無足輕重,所以我不在意,沒想到向晴竟然還把我當(dāng)做情敵,一步一步走到了這個境地。
我用迷蒙的雙眼,非常認(rèn)真又倔強(qiáng)地看著靳寒,“你回答我,因為我百思不得其解。”
“因為我愛上你了,這個答案你滿意嗎?”靳寒緊緊盯著我的眼眸,聲音沒有一絲猶豫。
盡管我此時醉眼朦朧,卻很奇怪地能清晰看到他此時眼神里的無奈和認(rèn)真。
“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,遲來的深情比草賤?”我笑了一聲,嘲諷似的答道。
上一世我求不得的東西,這一世我卻棄之如履。
靳寒的唇抿的緊緊的,唇角是一點冰冷寒意,他看著我不說話,我則是嘆息了一聲,“我等你這句話等了九年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需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