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艷寧根本不吃薛偉這一套,一耳光就甩在了他的臉上。
薛偉捂著自己火辣辣的臉,不敢置信的看著陳艷寧:“你打我……”
“我打你一巴掌還算輕了,滾,不然我就拿刀剁了你!”
陳艷寧也不再害怕和薛偉撕破臉。
在民政局里,他說的那些話,已經(jīng)讓她徹底死心。
既然他不念夫妻情分,她也沒有顧慮了。
薛偉看著兇狠的陳艷寧一時(shí)回不過神。
在他的印象中,陳艷寧都是溫溫柔柔,和和氣氣。
就算把他捉奸在床,也沒這么兇過。
陳艷寧惡狠狠的瞪著薛偉:“不管離不離婚,你以后都不準(zhǔn)再踏進(jìn)這里一步,我看到你就惡心。”
薛偉一直以為自己不管在外面怎么玩,陳艷寧都會(huì)原諒他。
到底還是他太自負(fù)。
他憋了半響,才說:“我去看看果果,好久沒見果果了,我也想他了。”
說完就往樓上走。
陳艷寧怒吼道:“別用你碰過賤人的臟手碰他。”
陳艷寧急吼吼的爬樓梯追上去,趕在薛偉前面,擋在了果果房間的門口。
“不給你看,你不是要兒子嗎,你去啊,找外面的狐貍精給你生兒子!”
陳艷寧氣勢洶洶,薛偉自知理虧,也沒臉發(fā)火。
軟細(xì)語的說:“艷寧,以前都是我不對(duì),我知道錯(cuò)了,以后不會(huì)再犯,你就原諒我吧!”
隱隱約約,房間里傳出果果的哭聲。
聽到果果哭,陳艷寧就心慌,也顧不上薛偉了,連忙打開門,進(jìn)了房間,從育兒嫂手中接過果果。
“果果乖,不哭,果果乖……”
果果好像能聽懂陳艷寧的話,哭了幾聲就不哭了。
紅潤的小嘴濕漉漉,一雙大大的眼睛又水又亮,忽閃忽閃的,還帶著委屈。
“果果越長越好看了。”薛偉跟進(jìn)去,忍不住伸手,摸了摸果果的臉。
陳艷寧抱著果果躲閃開。
她皺眉道:“我都說了,別用你碰過賤人的手碰果果,更不要把臟病帶回來。”
薛偉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。
尷尬的收回。
他下意識(shí)在西裝褲上蹭了蹭自己的手,卑微的問:“艷寧,我去洗洗手,能讓我抱果果嗎?”
“不能,你就是把手砍了,也不能抱果果。”
陳艷寧緊緊抱著果果,一連退了好幾步,離薛偉遠(yuǎn)遠(yuǎn)的。
薛偉深深的看了一眼抗拒自己的陳艷寧,嘆了口氣:“我走了,你照顧好果果。”
他垂頭喪氣的走到門口,腳步一滯,回過頭,由衷的說了一句:“艷寧,對(duì)不起!”
這一聲遲來的道歉,并不能撫慰陳艷寧這么多年的心傷。
她早已經(jīng)看淡。
面色依然陰冷:“滾!”
薛偉無奈,抿抿唇,出了果果的房間。
下了樓,他拿出手機(jī),給薛姍姍打電話。
薛姍姍正在拍戲,沒有接到他的電話。
薛偉剛走不久。
管月就來了,她還提著一箱水果,和一束花。
她給陳艷寧打電話的時(shí)候,人已經(jīng)在門外。